孟兰驰蹭冒火,窜起来,“你要不就给个痛快!”
蒋正柏把他脚架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按摩他有些酸软小腿肌肉,白皙皮肤脂膏样滑腻,似乎在他来前涂些香气馥郁油,兰驰是准备好被煎熟。
怎煎,煎多久,全凭蒋正柏心意。
孟兰驰觉得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床头柜里还藏着瓶之前朋友送带有特殊功能精油,今天是死是活,舒服还是不舒服,他都不管。
他心里其实害怕,蒋正柏交过女朋友,又不是天生宁死不直gay,两个人有情是回事,万床上没反应那可就是另回事!
孟兰驰摇头:“和剧组班飞机去要去好几天呢。”
蒋正柏举着酒杯,抿口,“送你去。”
孟兰驰急:“你傻不傻呀,今天,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他止住,露骨又脸红,嗫嚅道:“蒋正柏,搞不懂你,你是不是故意?”
“故意什?”蒋正柏侧斜着头,微微笑,好整以暇,“兰驰想要买什?不是喝酒吗?”
孟兰驰恼羞成怒踹他脚,蒋正柏眼疾手快地握住他脚踝,用力扣紧,像抓住只挣扎鹿,虎口摩挲着他跟腱处凹进去细嫩皮肤,又顺着线条上滑。
泊尔藤编地毯上,半路又开始接吻,亲着,喘着,跌进沙发里。
孟兰驰突然说:“把东西拿来。”
“什东西?”
“你不是买吗?塑料袋。”
“哦。”
他正恍惚着,突然感觉头发微微扯痛,是蒋正柏正在用手揉弄他头发,略粗糙五指张开,指根都插进浓密松软发间,向着后脑勺方向,有节奏地下又下地梳笼他头发,孟兰驰只能微微仰着脸,露着雪白额头,脸颊泛起淡淡红,有点不适应地努力配合他节奏,嘴上又忍不住:“你干嘛?”
“兰驰。”蒋正柏没再说话,眼睛盯着指尖黑水银样流淌发,指腹莫名地发痒,想要再抓紧他些,可是
孟兰驰颤,不安地动动,那把细瘦柔韧腰在宽大浴袍里晃动。他咬着自己唇肉,口腔里那股草莓酱味道未散,又有种别样味道,点点使眼眶泛红酸,点点躁动辣,渐渐,味觉失灵般,不甘地张嘴,被哺进蒋正柏嘴唇里点淡淡咖啡味,像被咖啡因操控般浑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
他捂住脸,掌心盖着唇。
蒋正柏笑:“这快啊?”
孟兰驰没说话,脸捂在掌心,只有耳根泛红,过会儿小声说:“走开。”
蒋正柏用茶几上湿巾擦手,还要逗他:“怎又要走开?”
蒋正柏把塑料袋拿过来,孟兰驰解开结,不是预想中小盒子,是盒草莓蛋挞。
“你,啧,你真是”孟兰驰气笑,推开蒋正柏,盘腿坐在沙发上,尴尬几秒钟,只好拿起枚蛋挞开始吃,嗫嚅道:“你去酒柜那儿拿瓶酒。”
蒋正柏笑,站到酒柜前挑支酒,手指夹着两个高脚杯走回来,斟上六分,递给孟兰驰。琥珀色液体晃荡着,照见兰驰有些急躁眼睛,兰驰觉得难为情,也不那急匆匆,举杯碰碰,开始喝酒。
“明天要去北京,有宣发安排。”孟兰驰看着他,有意无意提起。
“几点飞机?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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