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恋人之前,蒋正柏也是这样想法,他独占欲作祟,甚至比两人成为普罗大众眼中普通朋友更早。
孟兰驰睁大眼睛,扯开蒋正柏手,副想不到你是这样人表情,又得意洋洋:“蒋正柏,你心眼儿怎多得跟马蜂窝样?”
可是看向他,就是独份柔情似水。
“嗯
兰驰那道心理防线快要崩溃,他爱洁又体面,从记事起他就无时无刻地想要保证和确认自己干净整洁,像只精心舔舐自己皮毛大猫。
因为喜欢蒋正柏,吻可以,口也可以,但是现在这样不太行。
兰驰不再说话,紧闭着嘴唇,胸膛起伏着,好像独自在生闷气,没几秒钟,又察觉有手搭在自己半褪泳裤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蒋正柏就把他泳裤拉回原位,顺手扯过长椅上干净浴巾给他披上。
蒋正柏道歉来得很快:“不亲,兰驰,别生气。”说着,晃晃他手,像讨饶,也像撒娇。
孟兰驰愣下,虚荣心饱涨,很大度地不再生气,反手拉住蒋正柏手,站起来,起去漱口。
说再吃吃是蒋正柏,主动叫停也是蒋正柏。镜子里,兰驰跪地仰头啜饮画面览无余。他很吃力,但很用心,次次试探着,为难着自己,以此为代价想给对方更多极致快乐。
“好兰驰”蒋正柏嗓音沾染欲望,劝停话语显得很不真心也很没有说服力。而且兰驰不是经常会乖乖听话人,他只听自己想听话,大部分时刻,他都是意孤行。
兰驰喜欢蒋正柏失控,也喜欢他掩饰自己失控,兰驰有种得逞快乐,完完全全掌控蒋正柏身体里窜腾欲望,甚至让他低声求饶,这比自己释放带来更剧烈更漫长心理高潮。
孟兰驰彻底得逞。
蒋正柏微微皱着眉,脸色薄红,表情里流露出点尴尬和无措,但是很快,他就在兰驰身上转嫁自己情绪,他蹲下身去,亲孟兰驰。
挤在盥洗台前,盥洗镜里两个人靠得很近,上身裸着,年轻英俊脸色都有点不自然地红,像干亏心事。
孟兰驰看看镜子里蒋正柏,说:“刚刚,那不是有点太黏糊吗?时有点接受不。”孟兰驰有点忐忑,“不是不喜欢你亲。”
蒋正柏漱完口,扯过孟兰驰肩上毛巾给他擦擦头发,“知道。兰驰,就得这样,喜欢,不喜欢,都要跟说。”
孟兰驰又翻旧账:“你刚回来那会儿,让别对所有人表达自己真实情绪,怎现在对着你,就什都得说?”
债逼到眼前,蒋正柏笑不出来,用毛巾捂住他眼睛,轻声:“错,但是直想要在你眼中不样。就是希望,有些话,孟兰驰对别人说不出口,只能说给听。”
两个人半推半就地接个味道有些糟糕吻。咸涩、微苦、有点腥味,像浓稠海水,饮食后反而让人感到更加致命饥渴。
“正柏,别”兰驰脸烧红,灿烂又羞赧,他觉得有点脏,但是更多羞赧来自于多种液体交换,亲密到近乎猥亵。
蒋正柏嘴唇贴贴他微张唇瓣,“你说什?听不见。”
“别亲,要漱口。”兰驰眼皮都在发抖,羞得无法直视。
“听不见。”蒋正柏还是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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