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然道：“其实，当时是则轩发现后面有人跟着，让姐姐想办法甩掉那个尾巴。对
，朱科长您为什
要跟踪
姐姐？”
朱天奕淡淡道：“你只需要回答
问题，不要反问。”
“哦。”喻然吓得缩缩脖子，紧张地垂下头，在桌下攥紧手指：“好、好，您问吧。”
朱天奕看向身旁副科长：“齐桉，看看他有没有说谎。”
齐桉伸出思维触手，连上喻然额头。不同于克洛格,bao力审讯，齐桉方式还算温和，蜂后带着大批蜜蜂侵入喻然精神世界，蜂群搜查能力相当可怕，转眼间就到达精神图景内每个角落——可惜，她只能看到其中
隅，喻然早就做好精神幻像。
齐桉干脆地说：“好，那去审喻然。”
克洛格走向关押陆则轩房间，齐桉则和朱天奕起去询问喻然。
朱天奕问道：“6月7日，中午十二点，荣莹莹去找过你，你们去哪里？”
喻然脸色苍白地攥紧手指，说道：“只是去吃饭而已。父母双亡，在首都星只有莹莹姐个亲人，她经常来找跟则轩，那天们约好起吃午饭。”
朱天奕问：“去哪家餐厅？”
学鉴定、精神审讯、现场勘测、痕迹调查等等不同领域人才。
这里科员大部分毕业于军校、警校刑侦专业，很擅长寻找蛛丝马迹。
朱天奕虽然没再专门去调查喻然，但他直没有放松过警惕，只要喻然回到首都星，他眼线就会立刻跟他汇报喻然行踪。于是，荣莹莹这位经常去找喻然“表姐”，便出现在朱天奕视线里。
朱科长知道荣莹莹存在，这点喻然并不意外。只是，荣莹莹为什突然失踪？这就耐人寻味。
***
他精神世界只有片湖、以及湖边小片树林。曾经跟陆则轩、荣莹莹起在花园餐厅吃饭场景，在精神图景中浮现，被喻然修改时间，假装成6月7日中午。
齐桉在精神世界搜查片刻，退出去说
那天他们当然没去餐厅，而是被荣莹莹带去见总统。
喻然面不改色地道：“去郊区花园餐厅。”
朱天奕盯着喻然，冷冷道：“那天，亲自跟踪荣莹莹，被她发现并且甩掉。她只是个来自荒星普通女孩，怎会有这强反侦察意识？”
喻然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原来那天，朱天奕亲自跟踪荣莹莹车——或许，这也是荣莹莹“失踪”关键。毕竟荣莹莹已经被控制，组织担心朱天奕抓荣莹莹去审问话会露出马脚，干脆将荣莹莹灭口，以绝后患。
十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侦查科，朱天奕将两人带去审讯室做笔录。
这是喻然第次来到侦查科审讯室，跟记忆里克洛格,bao力审讯他那间小黑屋很像，周围墙壁上挂满奇奇怪怪器具，漆黑屋里，只有束光打在喻然身上，给人强烈心理压力。
审讯，当然要分开审。
陆则轩和喻然被单独关在不同房间，朱天奕看向身旁两位向导：“你们人审个吧。”
克洛格主动说道：“之前审问过喻然，当时太粗,bao，差点把他审得精神崩溃，担心他对蝴蝶有心理阴影……桉姐，喻然那边就交给你吧，去审陆则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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