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实在舒服，舒服得他眼皮子都要打架
。
谢九思缓缓开口：“你……”
顾时
个激灵清醒过来，忙不迭
点头：“嗯嗯嗯对对对你说得是。”
他边
“对，
不知道，有记忆以来就在跟老头子起生活，遇到老头子之前还太小，事情都记不清楚，就记得挺冷挺饿，直都以为自己是个人类。”
“……”谢九思停顿片刻，“你之前说……”
“之前骗你。”顾时两腿盘，仰头看着站在他面前谢九思，“其实是在你跟老头子做交易时候，他直接说不是人类，才真正意识到这点，之前是骗你。”
谢九思垂眼看着顾时，沉默下来。
顾时也跟着沉默下来。
搞得顾时真非常不好意思――尤其是最开始时候。
顾时很清楚，谢九思最开始对他关注并不是因为他本身，而是以为他是个妖怪，而谢九思对同为妖族小妖怪有点天然照拂意思。
三界院里些仁兽瑞兽都有这种习惯。
但从顾时角度来说，他开始是在骗谢九思，这点他直都挺在意。
顾时犹豫许久，还是说道：“说实话？”
他抬手摸摸看起来就像个鎏金坠饰禁锢珠，想着顾时都愿意给他信物，应当也不会介意给告诉他原型。
谢九思终于还是问：“你原型是什
？”
顾时有点纳闷，今天怎个两个都对原型好奇起来。
不过谢九思跟穷奇这俩，在顾时这里地位是截然不同。
顾时觉得这是个机会，他是不是能趁着这个机会，把他直想跟谢九思坦白事说出来。
项目。”
“？”顾时愣住。
竟然是这正经事？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临时暂停下绝交。
“……没有关注这方面。”顾时说，“不过老头子挺关注上次咱们去过那个山南儿童福利院。”
顾时算算时间，觉得他骗谢九思次，时长两个月，谢九思剪他撮毛，这毛要长出来恐怕少说也要两个月，那这其实算扯平。
可以，这合乎逻辑，十分公平。
顾时抱着抱枕，半点没有坦白之后慌张。
都坦白还慌张什，事情都成定局，反正他讲完心里舒服，谢九思什决定那是谢九思要考虑事。
顾时理直气壮，撑着脸看着沉默不语谢九思，等谢九思回应等半晌也没等来。
谢九思惊讶：“当然。”
“不知道原型。”顾时说。
谢九思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答案。
他微微睁大眼，向来平静神情显出几分惊愕。
他确认道：“不知道？”
他有些犹豫。
他知道他自己这人吧，嘴上没把，话讲出去乱七八糟半真半假。
当然，也因为这张嘴关系，很少有朋友，自然也没遇到过嘴上胡咧咧，结果跟被他忽悠人成为朋友这种事。
谢九思这人实在太实诚，顾时真没遇到过这种他说啥就信啥角色，丁点怀疑都没有。
些玩笑话他也信，顾时时不察他就能信以为真去施行。
谢九思对这个有印象：“就是他捡到你那里？”
顾时点点头。
谢九思记下这个，又问：“还有件事。”
“你说。”
谢九思沉吟片刻，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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