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扶扶自己帽子:“所以这几天,咱们先把不方便摆出来东西收拾下,然后把修缮事宜搞个粗略章程出来,然后你就专心去三界院里接受保护,负责跟进后续事宜。”
顾时把自己想法――比如将苍梧观修缮、改成半公开博物馆形式对外开放之类构想跟顾修明提嘴。
顾修明沉默地听着。
顾时考虑很多。
顾修明对这件事并不意外,但他没有在第时间点头:“搬走,你个人打理得过来吗?”
“当然打理不过来。”顾时承认得飞快。
“?”顾修明哽住,飞快道,“那去不得。”
顾时翻白眼:“话还没说完,你急什?”
顾修明屁股坐床上:“你说。”
顾修明想反驳,但想想现在这天气和自家条件,又默默闭上嘴。
苍梧观落成极早,自然不可能考虑到埋水电问题,于是苍梧观连电线和自来水都是顾时到学前班年龄时候才接进来。
本身条件就不怎样,都不用说什空调暖气,师徒两个到冬季基本都用吼御寒靠抖发热,最多最多烧盆碳放房间里,凑活凑活也能熬。
直以来习惯,也没觉得有什问题。
但如果以此为标准招待客人话,对于现代人而言,问题就很大。
顾时回家,找上正对着镜子拆头冠顾修明。
顾时被唬跳,好奇:“咱们家今天来客人?”
顾修明手里拿着头冠,扭头看着对自己所作所为无所知顾时,皮笑肉不笑:“来只鸽子。”
“?”顾时笑,幸灾乐祸,“哦哟,被放鸽子啊?”
顾修明看着顾时,气不打处来,要不是他今天穿得正式没地方藏东西,这会儿戒尺早已经舞上。
“托余靓她嫂子帮忙,可以尽快找文物局人来。”
顾时不觉得靠人脉走后门有什离谱,毕竟按照正常流程,各种手续程序谈判之类事情,拖个两年都有可能。
而且他们还可能吃大亏。
毕竟老头子直把苍梧脉视作他责任,要求肯定龟毛又苛刻,不找点门路话,谈崩可能性实在是太大。
顾时深知顾修明固执起来有多难搞。
“行吧。”顾修明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倒没觉得这有什,各人有各人生活,他跟顾时现在生活出自于他们自己选择,这没什好说。
“不过他们还是准备来参观下。”
顾修明两眼亮。
“另外。”顾时说道,“你也得暂时搬进三界院里去,听他们说,他们在调查这事儿跟盘古神有关系,咱们再继续算下去,山门大阵肯定拦不住,何况您这脉可能早就已经在盘古神那边挂上号。”
他小心把玉冠放进柜子抽屉里,然后拍桌子,粗声道:“你同学呢?”
“他们要倒时差啊,谢九思做主让他们留三界院里休息。”顾时说着,给自己倒杯水。
“你怎不把人带回来,咱们家又不缺那几个客房。”顾修明说,“都收拾好。”
顾时听他这说,喝着水差点没呛到。
“您说笑呢?咱们家凭什跟人高端疗养会所比?”顾时放下杯子,“行行好吧,人家担惊受怕个多月,还带着小孩儿,再不好好休息要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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