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片场人都行动起来，但是导演不在，大家都当是排练，就连跟姜南对戏
演员都没有当回事。
“第二场第……等
下……
查下记录……”ng次数多到场记小哥都记不清楚
，“第二百四十八次！”剧组人员都笑。
但是姜南没有笑，也没管大家在做什
，闭上眼睛，回忆昨天苏栩在床边，闭上眼睛又睁开那霎那眼神。
“第二场第二百四十八次，action！”
听到场记小哥打板声，姜南瞬间睁眼，整个人迅速进入状态，对戏演员原本是漫不经心，根本没把这次排练放在心上，但是突然看到姜南状态，整个人打个机灵。
“副导演，那你来呗，反正也过不，演呗，就当是练习。”
“是呀，要不然憋得李梓柴格两人在宾馆走廊对着个枕头释放情感。”
“排吧排吧，反正也ng五天，就算导演到也是ng，谁导都是样。”
剧组里人七嘴八舌插嘴。
姜南苏栩和柴格：……
看两眼，发现他并不是在说笑，这人脑子真是简单可以，人类脑子是不是没有进化完全？
不过柴格向这样无脑，姜南已经习惯，于是看向李梓，想要分享交流自己对于导演换演员担心。
李梓看眼他，然后开口，“是啊，不用担心，导演钱都收，那见钱眼开样子，不会反悔。”
这个回答，姜南翻个白眼，见钱眼开是副导演好吧。
“你们俩其中人降智以后，默契值直线上升。”
原本嘻嘻哈哈在旁边擦掉场记本上字准备开始第二百四十九次场记小哥：是不是眼花？
原本在旁边练习李梓和柴格默契十足想：怎回事？开挂？
摄影小哥忘投入进去，在姜南那张放大特写脸上定格好几秒：怎感觉今天特别不样？
坐在导演小板凳上副导演，盯着监控画面，咬着嘴唇：演成这样？还要ng二百四十八次？是眼睛出毛病？这陈征对剧质量要求这高吗？这高要求，就算是专业演员来，能达到吗？
就在副导演盯着现场脑子
副导演看着大家兴致勃勃状态，保温杯往导演监控地上放，“来吧，少他这颗大半蒜，难道还不炒菜？来！先排哪场？”
姜南练习晚上，迫不及待想要展示下技术，正好也在摄影棚感受下，因此也顾不得苏栩是不是还没来现场，急忙举手，“先来，先来。”
副导演低头看着拍摄流程单，“那场记准备下，第二场。”
摄影师坐在旁边，“排练还拍吗？”
副导演抬头，“拍啊！是副导演，剧组导演不在时候说就算，也是导演系毕业，拍出来不定比他差好吧。”
李梓脸上闪过丝红晕，伸手挠挠鼻子，没有说话。
见钱眼开副导演走进片场，他提着个保温杯，“那个啥，咱们导演说不出声音，今天在宾馆休息，今天大家休假……”
柴格点头道：“看吧，导演生病。”
姜南心里有点失望，他刚找到点儿感觉。
副导演看看已经布置好现场和化好妆全员到场演员们，“都扮上啊~，这个……这摄影棚不用确实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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