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你可知道,周律师已经结婚?”
陈雪琴愣下:“什?他结婚?那妹岂不成小三?”她愤怒地攥住拳头,“这个死丫头,回去定要好好打顿,打断她腿!”
江平策:“……”
陈雪琴很快被释放,因为她不在场证明是目前最明确,昨晚通宵打麻将,她三个搭档姐妹都能给她作证。据说昨晚她手气很好,吃三,赢好几千。
赌博这件事不归刑警队管,陈雪琴和三位姐妹被民警叫去批评教育写检讨,连她们打麻将
意识到事情严重,她立刻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道,不关事!他、他什时候死?昨天下午跟他打电话时候,他还好好,很不耐烦地说,能帮争取到房产已经很不容易,让尽管去上诉,他不想再理这个案子……”
江平策问:“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
陈雪琴咬着牙,犹豫不决。林巍道:“没法提供不在场证明话,你也会变成杀死周律师嫌疑人。”
陈雪琴急忙说道:“在跟几个姐妹打麻将,打通宵!她们能证明!”
林巍:“另外三个人都能为你作证?”
开庭之前跟说,有很大把握要到房子和孩子抚养权,结果,法官把孩子抚养权判给前夫,理由是聚众赌博,会对孩子产生不好影响。是喜欢打麻将,但不是赌博,年最多输过万!”
林巍挑挑眉:“金钱交易在5000以上就算是赌博,要被拘留管制,你有这种习惯,孩子不判给你很正常。”
陈雪琴哑口无言。
江平策问道:“所以,你是将官司失败怨气,发泄到周律师身上?”
陈雪琴黑着脸说:“谁叫他开庭之前很有信心,害得也百分百相信他,将服装店提前盘出去,打算官司结束就带儿子去外地。结果官司输,计划彻底泡汤,儿子跟他爸出国,服装店也亏大笔钱。气得头疼,打电话骂他几句……不过分吧?”
陈雪琴点头如捣蒜:“当然!们经常起打牌。”
江平策问道:“有人目睹,你当初去找周律师时候,在他办公室待几个小时才出来,你们在办公室做些什?可曾跟周律师发生不正当关系?”
陈雪琴立刻摇头:“没有,只是详细说说情况,表达想拿到儿子抚养权愿望。他跟解释些婚姻法规定,教接下来怎办,因为是第次见面,聊得比较久。”
林队继续追问:“你知道周律师跟你妹妹关系吗?”
陈雪琴神秘兮兮地道:“妹说周律师是她朋友,但觉得他俩不像普通朋友,有次看见周律师桌上放个首饰盒,当晚,妹也带回家模样首饰盒,那天正好是情人节,肯定是周律师送,他俩在谈恋爱吧。”
林巍淡淡问道:“你对他怀恨于心,有没有想过,杀掉他?”
陈雪琴倏地瞪大眼睛:“杀他?又没疯,为什要杀他啊?!”
察觉到不对劲,她如同见鬼样盯着江平策放在桌上手机,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这手机是、是周律师吗?怎会在警察手里?他……难道他……”
林巍:“他死。”
陈雪琴浑身抖,掉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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