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
顿，看向刘照青问：“师兄，
看不懂医生写
这些东西。依你看，这对母女出院之后，是不是还需要长期回医院复诊？”
刘照青仔细看
遍病例，道：“从化验单来看，出院记录各项指标，检查数据都恢复正常，证明感染已经完全控制住。她们损伤部位只局限在面部，控制感染，只要注意日常服药，病情应该不会突然恶化才对。”
柯少彬扶扶眼镜，有些疑惑地看向大家：“所以，秦茹和肖念茹出院后由于容貌彻底损毁，不能再去上班、上学，肖文辉说她们溺水身亡，让她们从公众视野中彻底消失，是出于对她们自尊心保护？肖文辉想将她们两人接到这里，秘密照顾？”
越星文道：“没错。他本意是好，想将妻子和女儿藏起来暗中照顾，免得她们露面时被人指手画脚。可惜，她们后来还是死。这也是肖文辉突然展开报复原因？”
江平策冷静地道：“刘师兄刚才说，两人出院时，感染已经得到控制，病情不该突然恶化才对。毁容又不像癌症那样会发展、扩散，那
，她们又是怎死？”
【化学反应-20】
其他人并不敢碰触危险化学品，辛言则迅速走进地下室，从抽屉里找到双塑料手套戴上，打开其中个罐子检查过后，朝大家点下头，确认这些液体正是氢氟酸。
刘照青扫眼地下室，道：“肖文辉这化学实验室改造得还挺专业，让想起恐怖片里生化武器加工厂……”
许亦深道：“制造这多氢氟酸需要原材料，他是怎弄？”
辛言在实验室转圈，在柜子里发现些没用完材料，看上去很像水晶材质，他戴着手套拿起来仔细观察片刻，很快就得出结论：“这些应该是萤石，也就是常说‘软水晶’，主要化学成分是氟化钙，可以制作出氢氟酸。”
刘照青也不太明白，他挠挠头道：“难道她们后来又生什病？但是，母女两个同时生病，还严重到死亡地步，这也说不通啊。”
就在大家疑惑时候，许亦深突然道：“想到件事，之前去肖文辉住处调查时候，正好撞见他看恐怖片！电影里女鬼，也是被毁容，满脸腐肉，特别恶心，肖文辉却脸镇定……”
柯少彬想起许师兄描述画面，不由抖抖鸡皮疙瘩，道：“难道，在肖文辉眼里，被毁容妻子和女儿，就像女鬼样恶心？”
江平策冷冷道：“他妻子和女儿，说不定就是他杀死
柯少彬好奇地问：“这种东西好买吗？”
辛言道：“很好买，二十多块斤，批量购买话，几千块钱能买吨。”
越星文走到辛言身边，看着他手里石头道：“这说，肖文辉并不需要从化工厂拿原材料？他可以直接从网上买？”
辛言点头：“嗯，只要懂化学知识，并且知道怎制备，材料可以不从工厂拿。想，警察去查他购买记录肯定会有收获。”
柯少彬打开笔记本电脑，翻出刚才拷贝下来秦茹、肖念茹母女病例资料，道：“从病例来看，肖文辉妻子和女儿五年前意外住院，治疗两个月后出院，当时正好9月份，快要开学，他对学校老师说妻子女儿溺水身亡，之后肖念茹就没再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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