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购买率开始缓慢地提升……
次日
大早，刘总给裴绍泽打来电话，激动得语无伦次：“裴总，
们《折叠纸》
付费率很厉害！第集到第十集用户留存率是80%，而留下来用户，付费率高达70%！不到24小时付费用户70%，后台数据还直在增涨！”
裴绍泽道：“不错，再等等，后面还有转机。”
刘总愣
下：“等什
？”
裴绍泽道：“等《镜花水月》那边开始大虐时候，再宣传折叠纸有多甜。”
万付费率太低，裴哥亏损话，公司那边会不会不好交代？
他怀着忐忑心情点开第十集。
弹幕果然比前面免费几集少很多，但网友们挺可爱，纷纷打卡说：“也是有5毛钱土豪！”“花5毛来打卡！”“这可爱秦年值得花5毛……”
时间，“5毛买不吃亏买不上当”话题在评论区居然火！
光看留言数程夏都吓跳，第十集最高栋楼，留言破千，全是看过之后留评网友，其中甚至有黑粉留言：“花5毛来看程夏翻车，他怎还不翻车。”
论，神色镇定——谁雇水军，他心知肚明。
次日晚，第十集、十二集放出来之后，大家惊讶地发现，集才收5毛钱！
5毛？！路边买个包子都要块，在物价膨胀年代，按“毛”计算东西真是太少见，简直像跳楼价大甩卖，定价这低，可以看出剧组有多心酸。
于是，很多观众产生这样心理——
“才5毛，要不要买来看看？价格还挺良心。”
刘总：“…………”
居然把对手节奏也算计进去，他第次发现——裴绍泽年纪轻轻，手段很是老辣啊！
开播第九天。
由于暑假档大家都在抢流量，《镜花水月》是每周二到周六播2集，周、周日停更，也就是每
程夏：“？？”
那你也是黑得很像真爱粉，居然愿意为花5毛。
大部分看过剧都留言表示：“好看，明天继续买！”“两集才1块，看风景都值这个票价。”“剧情不注水，轻松搞笑，网剧能拍成这样确实很精良。”“秦年又帅又可爱又让人心疼，啊啊啊，要吹爆程夏！”“申凯演技也不错啊，陆枫杨太逗逼，好想钻进去打他！”
灵狐TV根据裴绍泽建议修改打分制度，其中有项是购买之后用户评分，以免对手雇大规模水军去刷低星，而这种评分制度也在今天表现出优势——没买路人，无法对这部剧打分，买过观众有超过95%人打下五星评分，剩下5%比较挑剔观众也打出四星！
还在观望人发现，买人都打五星？那肯定好看啊，也去买！
“这部剧真好可爱啊，秦年让人心疼，买吧，支持下新人！”
“不买看不到，网上也没盗版。先观望阵，看买完人评价再决定。”
“买之后可以把账号借给同学看，买完整部剧也才花5块钱，很划算啊！”
当晚，程夏在电脑前坐立不安。
他自己花钱订阅这部剧，算是为剧组贡献份微薄力量。他周围亲朋好友当然也愿意花钱支持——可是，网友们愿意为这部剧花钱吗？哪怕集只要5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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