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笑着看他
眼，“现在觉得可惜，你早干嘛去
？”
“……”杨剑不说话。
是
，早干嘛去？
秦夜曾经是他最好队友，是他最好副队长，以前他哪怕是意识到丁点秦夜好，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刘川见弟弟脸沮丧样子，心头软，也不再骂他，伸手拍拍他肩膀，低声说：“好，不说这些。过去已经过去，你能想通还不算太晚，以后跟方之延好好打比赛吧……方之延这步棋下得还不错，你可别给他拖后腿。”
“……比赛都不看，你真不是当队长料！”刘川无奈地白他眼，说，“那场比赛
在广州看现场，七星草把雪狼打成9：0，苏世轮在擂台跟李素月交过手，还当面夸她有天分。轮神很少会夸人，既然肯开口夸她，那个选手显然是真有天分。还有，雪狼战队那对吕家双胞胎兄弟，双生子配合已经到炉火纯青地步。”刘川顿顿，接着说，“总之，雪狼战队整体实力并不弱，有你加入只会更强。你就安安心心地待着，别想其他，步步来吧。”
杨剑点点头：“知道。”
就在这时，他手机突然响，拿起来看，是条短信：“杨剑，新年快乐。希望新年，对你来说也是个新开始，以后们起努力——方之延。记得存手机号码。”
杨剑：“……”
刘川看眼他手机，笑道：“方之延就是比你会做人，以后好好学着点儿。”
这
沉重打击，整个联盟都在看他笑话，媒体记者尖锐指责也让他无地自容，刘川当时还真担心杨剑怒之下直接走人……可他却发篇道歉微博，厚着脸皮留下来，放下所谓骄傲，去雪狼战队当副队长。
那刻，刘川就知道，这个弟弟，终于长大，像个男人。
刘川伸出手，轻轻拍拍他肩膀，说：“这样也好，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
杨剑点点头：“嗯。”
刘川问道：“你去哈尔滨报到过对吧？雪狼战队情况怎样？”
杨剑认真地点头：“知道。”
刘川起身道：“行，早点睡吧，浴室在那边，洗发水沐浴露都是新，你直接打开用。”说罢便转身离开
杨剑表情郁闷地存那个男人号码，收回手机，犹豫片刻，又问道：“对，秦夜他……怎样？”
刘川不客气地伸手拍下他后脑勺：“你不会自己问啊？”
杨剑尴尬道：“不太敢联系他……”
刘川无奈地说：“行吧你，他根本没怪过你，你也不用内疚，秦夜没你想那小气。他退役之后到处旅行，前段时间还去英国玩儿半个月，看他心态挺好。至于他会不会复出，也不太确定。”
杨剑忙说：“你让他回来吧，他就这退役，觉得挺可惜。”
杨剑说：“方之延给介绍下战队成员，都是些新人，倒是挺好相处。”
刘川问：“李素月，你有注意到吗？”
杨剑想想，说：“是那个女选手？”
刘川点头：“如果没猜错，她应该是方之延要培养主力。七星草和雪狼对打那场比赛你看没？”
杨剑有些不好意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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