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又是比赛……
在他心里,果然比赛才是最重要。
吴泽文看着自己受伤手腕,伤口处传来阵钻心痛楚,却比不上心里难过。吴泽文低下头,故作平静地说:“下场比赛在周之后,手不知道能不换复原,要是到时候还没好,就让副队长先替吧,不要影响到队伍成绩。”
刘川沉默片刻,又问道:“你伤口有消毒过吗?用买碘酒消下毒吧,万感染就麻烦。”
吴泽文说:“消过毒,这种小伤知道该怎处理……想睡,你回去吧。”
徐策说:“没有。”
江少顷看他眼,无奈地笑笑,转身去洗澡。
徐策这才低声嘟囔道:“就是在骂你啊,笨蛋。”
刘川回到303房间,进门就问:“泽文呢?回来,吗?”
徐策冷冷地看他眼,说:“回来。”
泽文眼,问:“刘川呢?他刚刚出去找你,怎没见他回来?”
吴泽文说:“不知道。”
然后就转身回房间。
江少顷和徐策对视眼,江少顷忍不住担心道:“他们俩不会是吵架吧?”
徐策说:“不会,刘川那个厚脸皮,能跟人吵得起来才怪。”
看着吴泽文苍白脸色,刘川心底突然泛起丝心疼,他很想抱抱吴泽文,可又强行忍住,不知道该怎安慰他,刘川只好把手里碘酒和纱布放在床头柜上,这才站起来,说:“那……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那天晚上,刘川在隔壁卧室里辗转反侧,直到凌晨三点才有睡意。
梦里反复回放着楼下那幕,细雨纷纷夜里,暖黄色路灯照在吴泽文苍白脸上,吴泽文抬头注视着他那双眼睛,似乎隐隐含着泪光……手腕上是鲜红到刺眼血迹,接触到皮肤冰凉得毫无温度,转身离开背影,看起来那清瘦和单薄,让刘川突然有种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冲动。
然而,梦里刘川却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吴泽文渐渐地走远。
路灯将吴泽文影子拉得很长,刘川拼命地伸手想抓住什,却什都没有抓到,
刘川没有理会徐策明显敌意,走过去轻轻敲敲门,问:“泽文,你睡吗?”
吴泽文轻声道:“没有。”
刘川推开门看,吴泽文正坐在床边给自己手腕包扎,他动作非常熟练,嘴里咬着纱布角,另只手迅速把伤口给缠好,再打上个活结……从小到大,妈妈不在时候,每次受伤他都是自己处理,小时候近视,走路经常磕磕碰碰,这种小伤他早就习惯。
刘川见他在包扎伤口,立即坐到他旁边说:“刚帮你买消毒药酒和无菌纱布,手上伤严重吗?会不会影响比赛?”
吴泽文沉默不语。
江少顷继续担心地看着吴泽文卧室方向,说:“可总觉得泽文这两天不太对劲,情绪似乎很低落样子,你说,会不会是他家里出什事?”
徐策把JOJO抱过来,边顺毛边低声说:“他们俩事,你最好少管。”
江少顷不明所以地看着徐策,徐策低头冲JOJO说:“这里笨蛋太多,还是们家JOJO最聪明。”
JOJO开心地点头表示赞同。
江少顷皱眉:“你是在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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