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坐在中间,冷漠大哥跟空调坐在起相依相伴,脸痞气二哥高高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沙发上打呵欠,叶敬文坐在父母对面,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这样个奇怪家庭,造就三个性格迥异却都冷傲孤立三兄弟。
“爸,既然敬文来,有事就说吧,公司那边很忙。”叶敬希率先开口,投向小弟目光冰冷中不失关切,“敬文要是累话,不如改天。”
“不用,几个小时飞机而已。”叶敬文抬头冲大哥笑笑。
“无非就是林微事,你应该猜到吧,不过这可不能怪,因为帮你隐瞒,已经被老爸揍过。”叶敬辉摇晃着两条修长腿,懒洋洋笑着。
偶尔父亲会在楼上书房看着他,在他跌得满身伤痕,在地上滚来滚去时候,只微微皱眉。
这是父母对他教育方式,给予足够自由,却如此冷漠残酷。
那个房间里有架钢琴,如今漂亮手指,或许该归功于儿时长期磨练。
却是多年没有弹,因为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些父母强加在身上东西,哪怕是引以为傲舞蹈,都是因为被逼。
叶敬文把行李递给佣人,打开客厅门走进去。
那天雨下得很大。
林微走,这间屋子便被学校收回去。
两人提着行李箱在门口吻别,林微说不要送,叶敬文也不想送。
讨厌机场那种离别氛围,两人都以为,这不过是短暂分别,为是将来更久相聚。
直到林微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叶敬文才轻轻叹口气,拨通父亲电话。
着领带来化妆舞会,是不是太严肃点。”
“刚从模拟法庭下来。”萧凡打量两人遍,冷笑道:“蚊帐裹在身上,脸盆叩在头顶,腿上再绑几个铃铛,脚上还穿着轮滑鞋,没兴趣搞你们这种幼稚行为艺术。”
林微抬眼,看见远方个完全符合萧凡形容人,正歪歪扭扭往这边走,嘴角不由得淡出丝微笑。
“哎哟。”果然,那个男生跌倒,脸盆铃铛散落地,蚊帐也扯得七零八落。
萧凡皱着眉,“化妆舞会果然是幼稚园孩子过家家。”
叶家主人,冷冷目光淡淡扫过三个儿子,终于说话。
声音冰冷,却透着股不容抗拒威严
客厅很大,电视声音也很响。
沙发上坐着父母,笑得灿烂二哥,甚至,多年没有见过大哥,以及侄子。
“小叔叔回来拉。”孩子总是纯真单纯,见叶敬文就扑过来,抱个满怀。
“嗯。”叶敬文把孩子放下来,走到父母面前,“回来。”
所谓家庭会议,在父亲书房召开。
叶敬文到达机场时候是八点半,林微所乘飞机刚刚起飞。
同个方向,不同时间,擦身而过。
***
那个华丽而空荡院落,埋藏着许多深刻记忆。
小时候曾经光着脚,在大大院子里独自跳舞,跌倒,只能自己爬起来。
说完便哼声,绕过两人,双手叉在裤袋里,朝另个方向走去。
叶林二人对视眼,无奈叹口气。
圣诞之后又是新年,个接个节日,让整个城市都变得热闹温暖。
淅沥雨断断续续下着。
即使再想把时间留住,林微终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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