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滚烫干燥,摸在凤邱刚刚洗浴过略湿滑腻皮肤上,有抚摸丝绸窸窣声音。
王薄州低头在凤邱脖颈上个接个地吮吻,不疾不徐,似乎颇有章法和计划,缓慢而享受地开始进食,可是他手心却烫得吓人,像是滚烫烙铁在冰水里胡乱地突刺,粗,bao又迷乱,又烧得凤邱皮肉呲呲作响。
凤邱实在是有些害怕,软声哭求:“哥哥,你亲亲吧。”
王薄州心里恶被放得很大,他自认为对很多事情都看开,就像是只滤网自己就将生命中渣滓滤去。可是凤邱把他恶放大,王薄州甚至有些邪恶地想,为什不早点遇到他呢?早点将他拆吞,是不是人生中就多味甜呢?
为什?
凤邱愣下,咬着嘴唇眼泪打转,“那哥哥标记吧,标记好不好?标记完,就不会有那种讨人厌味道。”
凤邱乖乖地转过身去,撩起自己现在已经快要遮住耳朵柔软头发,露出完整雪白脖颈,像是袒露致命点示好雌兽。
凤邱含泪催促:“哥哥,你不标记吗?”
凤邱折起膝盖跪坐在王薄州腿上,细瘦如玉脚踝就在手边。
王薄州手圈上去,好像是滚烫镣铐,下子锁住凤邱。
打开。
王薄州合上书,走到床边,轻轻地拍拍铺好床:“过来,小邱。”
凤邱忍着臊,看向王薄州。
王薄州深灰色瞳孔微微收紧,神情冷淡,好像是嗜血猎食者。
凤邱双腿发软,恨不得死在他獠牙下。
为什?
凤邱是所有曾经难以言明不甘和屈辱质问,也是他所有苦难尽头立着人,灰色背景里缀着点暖。
王薄州呢喃:“凤邱……小邱……宝贝……”
王薄州眼神暗,将他拦腰揽过来,扣着他腰亲下去。
……
可是凤邱躲不躲,脚踝皮肤发烫,好像等待着已知献祭。他就是神坛上献给神明牲,而神明也为他低下高高在上头颅。
在某个微妙几乎让凤邱因愉悦窒息瞬间,个冰冷微微粘滑吻落在凤邱脖颈上。
“唔……”凤邱喉咙低低地喘。
只看不见手从凤邱衬衫下摆钻进去,蓝色衬衫隐秘又色/情地鼓起只手掌大小。它缓慢移动着,好像是领土确认和侵占。
他几乎是立刻就被烫得跳起来,可是他没有,因为他只脚踝被牢牢圈住,好像残忍禁锢。
他双手撑在床单上,膝行过去,软绵绵好像是骄纵漂亮猫咪。
王薄州看着他,既不体贴,也不温柔,这让凤邱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知所措。
他爬过去,习惯性地就钩住王薄州脖子,声音里下子就带委屈哭腔:“哥哥,你怎?”
王薄州音色低沉,刻意压低时候有种内敛华丽,但是这种华丽此刻不过是猎食前奏。
“小邱,你身上还有那种让人讨厌Alpha人工合成信息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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