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邱眼泪掉下来,洇湿衬衫。
师兄你在哪里呢?
凤邱日想夜想,边在家里通过口服抑制剂和王薄州衬衫领带渡过难捱反复发情期,边天三十通电话打给凤璋。
“舅舅,还没有师兄消息嘛?”
总是这个问题。
凤璋算是被凤仙儿弄怕,当初凤仙儿大肚子,支支吾吾地说Alpha是个画家,凤璋查遍所有画家,结果查到后来,就是个无证培训机构临时美术老师。
凤邱生气:“干嘛骗你!个实验室直系师兄,能弄错嘛!”
说完又呜呜哭起来。
凤璋又沉着眉头出去,半个小时以后回来,只说:“等着,没那快,有消息就告诉你。让你妈带你回去。”
凤邱被匆匆赶来凤仙儿带回家。凤仙儿也呜呜地哭,凤邱腺体烫起来,反复发情期又开始。
“哭,哭什哭?说!住在哪里!来接你!”
凤邱边哭边还央求:“那舅舅帮找找他。”
“小兔崽子!”
凤璋气急败坏,可是依然妥协。
十五分钟以后,凤邱被凤璋秘书直接载到市政大厅市委书记办公室。
凤邱第二天醒来,发现另外半边床是凉,以为王薄州早期,喊两声没人应,又给他打电话,电话却变成空号。
凤邱下子吓醒,边锲而不舍地打电话,边七手八脚地穿衣服。
十几通电话都是空号。
凤邱慌不择路,只能给王修和吴避珂打电话,两人都说他没联系他们,也不知去处。
凤邱心里害怕,脑补出深夜敲门杀人抛尸桥段,吓得浑身哆嗦,边哭,边给凤璋打电话。
可回答他永远是冷冰冰没有。
凤邱也不知道他父母电话,也不清楚至交好友是谁。这刻,他才发现,他对王薄州解似乎只有那点点。
可是这是因为他和爱人相逢不过半年,相爱不过几天。
凤邱
可是Alpha不在身边。
“调头。”
凤邱艰难地说。
他回到王薄州公寓,拿走王薄州新换下还沾染着信息素味道衬衫、领带还有枕头。
凤邱把脸埋在布料里,深深地吸口,Alpha信息素缓慢温柔地溢出,把他包裹起来。好像北国春。
凤邱哭得抽抽噎噎,肩膀耸耸,绷得衣服伶仃消瘦,眼睛也哭红,可怜得要命。
可是他身上股和不知名Alpha初步标记后信息素融合味道,清甜凛冽,是刚刚盛出来放在银盏里冰杏。
凤璋坐在沙发上,眉目沉沉,,bao躁地扯开领带:“这个Alpha是谁?底细总知道吧?不会跟你妈样什都不清楚就孩子都生?”
凤邱梗着口气:“王薄州。清江大学博士生,开家生物能源公司。”
凤璋再次确认:“没被骗吧?是个博士,还有公司?”
那头接起电话,又是句冷嘲热讽:“凤少爷给打电话干什?”
凤邱哪里还管这话里夹枪带棒,眼泪下子落下来,喉咙哽住,再开口,声音嘶哑哭腔浓浓:“舅舅……”
“谁欺负你!你在哪里?来接你!”
凤邱却不说自己处境,把王薄州事情说。
凤璋恼怒不已,凤邱这孩子养这许多年,最后竟然还是走他妈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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