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张床不过是张狭小单人床,王薄州再如何降低存在感也
他心骤缩下,也不知怎,屏息凝神起来。
窗外依然雨点大作,八号台风朝阳抓住时间发挥他威力,搅得东南沿海天翻地覆。
雨声轰隆,似乎随时都要化作洪流冲进房间里,将深夜熟睡人吞没。
凤邱侧向王薄州那边,抱紧被子,膝盖曲起来,好像没有安全感小孩儿。
沙发上咯吱声响,王薄州似乎翻个身,但是下秒,凤邱就感到旁边床垫陷下去。
他为难地蜷起自己被水汽蒸得粉白脚趾。
王薄州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凤邱心思百转,终于想出个好主意,“要不你把沙发拖到房间里,这样就凉快。”
王薄州闷闷声“好”,似乎有点不满意。
凤邱进房间没会儿,王薄州就进来,坐在沙发上看书。
凤邱没看书心思,边玩手机,边竖起耳朵听外面动静。公众号/宇宙目录
王薄州在吹头发。
王薄州在打电话。
王薄州在扫地。
凤邱心里有点鼓涨涨满足。隔着扇门,他地通过各种声音轻易确认他存在和陪伴。
冰冷坚固。
凤邱知道王薄州信息素后调味道是怎样。他们初次标记那晚,王薄州从侧面抱着他,边咬他腺体,边释放自己信息素。
他高潮过后信息素不是冰冷辛辣,相反,有种春水初融淡淡草木清香,慢慢地荡漾在冰面下。
凤邱当时好似喝醉。现在依然好似喝醉。
可是他梗着脖子红着脸:“你怎不穿衣服?你耍流氓啊!”
王薄州竟然上床。
凤邱又气又羞,正要开口,却听到王薄州很轻地问:“怕吗?”
分明是低沉嗓音,柔和起来却好像拂过水面鸟羽毛。
凤邱哽下,“点点。”
王薄州彻底平躺下来,只是小心翼翼地躺在床边。
王薄州身高腿长,沙发显得十分逼仄,像是不合适壳,而他还穿着昨天来时那套衣服,湿透也没有烘干机,也不知道他昨晚怎对付过去。
凤邱轻声说:“你要不要先穿浴袍,衣服可以放在洗衣机里洗干净烘干,明天就可以穿。”
王薄州有点洁癖,虽然他整天都待在室内也没有出汗,但是依然让他感到有些坐立难安。
“好。”
凤邱关床头灯,没会儿,王薄州推门进来,在室黑暗中,凤邱听到王薄州在沙发上坐下嘎吱声。
十点时候,凤邱进浴室洗澡,换好睡衣出来,王薄州正坐在沙发上。
凤邱怕热,几乎是立刻察觉到空气温度不适,“怎不开空调?”
“坏。”
王薄州说着,给他演示遍。客厅空调怎都开不起来。
凤邱站在原地,险些问出口那他今晚睡在哪里。可是这句话蹦在舌尖上,被他压住。
王薄州看着他,手里拿着块白色毛巾,有下没下地擦拭头发。
“来问问吹风机放在哪里。”
凤邱咬咬牙:“就放在浴室柜子里。”
王薄州“哦”声,转身出房门,凤邱眼就看到他腰上两个深深好似小酒盏腰窝。
凤邱脑袋里突然冒出很多不可描述想法,心里呜呼声,又把脸埋回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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