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邱从梦里笑醒,揉揉眼睛醒过来,唇角还压不下去。好像刚刚和王薄州谈场甜蜜纯情校园恋爱似。
凤邱坐起来,晃眼看到飘窗外面阳台上站着个高瘦人影,微微侧过头来,鼻梁连带着嘴唇和下颌在月光下发着光。
凤邱呼吸滞,觉得自己在做梦,揉揉眼睛,就听到玻璃门被叩响声音,笃笃,清晰温柔地落在他心上。
王薄州在月夜里翻窗来找他!
凤邱把掀开被子,鞋子也不穿,光着脚急跑过去,打开阳台门,顺势把扑进王薄州怀里,抱着腰蹭好几下。
他梦见自己十七八,在学校里和同学吵架闹急眼,他脾气好坏地打人,班主任请家长,来不是凤璋,也不是凤仙儿,而是王薄州。
他也说不清楚梦里王薄州年岁几何,似乎比现在要年轻稚俊些,但是又比初见时要沉稳些,穿衬衫西裤,鼻梁上架着副金边眼镜,像是个极英俊极可靠大哥哥。
进办公室,旁若无人地牵起他手,班主任喋喋不休地跟他控诉坏脾气小邱,王薄州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说知道,回去教育教育他。
可是出门,王薄州带他出校门看电影。
他边吃薯条边看电影,吃完,又拿油腻腻手指去勾王薄州小指,他也不生气。
凤璋回到家,果然把凤邱撵进卧室,让他好好反省。
这也不是凤邱第次被关在房间里。
两天后,凤璋就觉得不对劲--凤邱以往哪次不是又哭又闹,气急每天半夜都在放重金属摇滚,让宅子里鸡犬不宁,谁都别想睡。可是凤邱这次不哭也不闹,乖乖睡觉看书,饭也吃满碗,冰棍照样天两根,睡醒抱着金毛吹空调吃西瓜,人狗人半,优哉游哉。
凤璋心里琢磨着,凤邱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又想干票大?
到下午,凤璋难得休假在家,刚脱下西装捧过凤仙儿端过来茶,呷口,薄云绵就上门拜访来。
凤邱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像是成千上万只青蛙噗通跳下池塘,月光下池塘波光粼粼,他也是波光粼粼,像是滩水。
凤邱软绵绵撒娇:“哥哥。”
王薄州扣着他腰用力提,把他像是小孩儿样托着臀抱在怀里,凤邱两条腿顺势缠住他腰,脚趾摩擦着关上玻璃门,被王薄州稳稳抱着压到床上。
王薄州开口第句话:“怎不穿鞋?”
凤邱嘟囔着:“急着给你开窗呀。”
王薄州不问他,也不说他,他自己倒是先犯怵,乖乖认错:“不该打人。”
王薄州是怎说?
“是不该打人,你年纪小,身板小,万被人欺负呢?”
凤邱低着头,穿着校裤两条腿并拢,乖乖地坐好:“那喊你去给报仇。”
王薄州不置可否,只是说:“薯条够吃吗?冰淇淋呢?”
不过拜访是真,提亲也是真。
凤璋憋口气,没想到进来是个秀丽孱弱Omega,副大病初愈模样,眉间拢着段愁,笑时眼睛弯起来,温柔可亲:“你好,是王薄州Omega父亲,姓薄,叫薄云绵。这次来,是想商量下两个孩子婚事。”
凤璋脸沉下去。
……
凤邱半夜睡着,做个特别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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