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放下笔,坐在床上,把震动棒拔出来,欣赏殷红脱水贝类样疯狂收缩穴口。宋知雨穴里空下来,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严越明把他翻过来,发现他阴茎已经竖起来,奶头被自己偷偷用床单磨得鼓胀熟烂如过季莓果。
他舔他乳尖,满意地说:“喜欢这场表演。”他牙齿锋利,咬得宋知雨低低哭吟,颤着脊背好像被强制受精。宋知雨挺胸,让严越明把绵软发红乳肉吃得更深。
宋知雨意识恍惚,只觉得乳在严越明嘴里点点鼓胀,又点点融化。他整个人都要像百货商店里廉价奶油冰淇淋样在烈日之下融化。
严越明把乳
“哭?”
宋知雨木呆呆没说话。
严越明神色冷淡,有点嘲讽地说:“别当婊子还立牌坊啊?”
严越明说他是婊子。
宋知雨也没有反驳。
宋知雨没想到严越明今天会回来。
梅雨枝匆匆忙忙让厨房多做两个菜,席上殷切地问候这个继子。而宋知雨只是低头吃饭。
严越明没怎说话,他对这母子俩向无话可说。
宋知雨和梅雨枝三年前搬进严家,当时说好是做正经老婆,但是没有结婚证,二没有婚宴。梅雨枝虽颇有微词,但很快被严平只三克拉粉钻哄好。那颗钻像是嵌在梅雨枝雪白手指上,常见她举手在灯下再也不曾看她摘下来。
宋知雨知道,这枚戒指是她从严平那儿讨来有效印章,她高人等富太太作派,包括珠宝华服,从大厦楼扫到顶楼气度全依仗这枚戒指。这枚迟到多年爱情钻戒。
严越明知道宋知雨想通,拍拍他屁股,顺势揉把饱满臀肉。宽大手掌用力笼住半个臀瓣揉捏,像小孩子尝试捏爆他皮球。他附耳道:“难得回来次。给点惊喜吧,哥哥。”
宋知雨进来时候,严越明在做他物理卷子。
他把大灯关,只拧开床头小灯。他身上白色浴袍胡乱披着,不像浴袍,像是妓女做作遮羞布。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那只严越明从十六岁开始就玩过很多次臀更加肥白饱满,像是只熟软蒂口殷红甜桃。他后穴插着根颗粒吓人震动棒,穴口那圈肥嘟嘟粉肉被撑得发白,腥甜水液从缝隙里艰难地淌到他大腿上。
宋知雨咬着床单,用手圈住震动棒根部,开始自慰。那根深粉色东西在他白屁股里进进出出,速度渐渐快,快出残影。宋知雨浑身滚烫潮红,扭着屁股配合自己手,把震动棒次次齐根插入,像是性事老练娼妇。
严越明看到灯下穴肉被狰狞颗粒带出,粉红湿润,不停张合吮吸,*液淋漓,噗嗤噗嗤乱响,可见吃得多深多满足,*荡得让人叹为观止。
宋知雨还知道,梅雨枝四十五,还准备给严平生个孩子,最好是个男孩。
宋知雨上楼,转弯,正撞进严越明怀里。
严越明勾勾唇角:“哥,也不用这着急。”
宋知雨缩着肩膀没动,被严越明掰着肩,从肩头直摸到腰,像是慢慢收紧锁链,把捆紧压在墙上。宋知雨全程没有点儿反抗,脸上也没有点儿表情。
严越明轻飘飘吹口气,把宋知雨过长刘海吹开,逼他露出眼睛,这才发现宋知雨眼睛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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