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向后仰靠在真皮座椅上,少年脖颈曲线露出来,白得金尊玉贵。喉结是成熟小果,慢慢滚动。他有时候会让宋知雨舔舔他喉结。
他斜过头来看着宋知雨得意地笑,他笑还有些孩子气,齿却悄悄磨得锋利。
“哥哥,来玩吧。”
宋知雨轻声应下:“嗯。”
严越明念青高国际部,因为成绩优异简介光鲜,已经收到几所国外名校橄榄枝,如今在学校里参加些课题小组和社会实践。
“没事。那跟你起去。”宋知雨说。
等严越明上楼,梅雨枝亲亲热热地揽过宋知雨手臂,又拉他在沙发坐下,雪白柔软手在他僵硬肩窝上按。梅雨枝声音像是老式唱片机里女声,甜蜜又舒缓,蜂蜜样流到他耳朵里。
“知雨,要跟弟弟搞好关系啊。”
宋知雨心里发笑,都已经被严越明搞,还能怎搞好关系?
梅雨枝掏心窝地说:“这些年,严越明对态度好不少,严平才肯对和气些。宝宝,妈妈爱他啊,你不知道,严平偶尔跟说几句好话,有多高兴。”梅雨枝把头靠在他肩上,落寞地笑。
经过花园,从巴洛克风格大窗户里看到花园刺柏之下,正给只脏兮兮小狗洗澡严越明。严越明穿件白色毛衣和深蓝休闲长裤,他今年十九,正是把青涩少年气酝酿纯熟,正逐渐变成个真正男人时候。他英俊是无法复制,宽肩长腿,含笑漂亮闪烁黑眼珠,这些永远无法被复制,也无从从典籍中翻阅查询。
花园里园丁说,少爷,这条小狗太脏,也不知道哪儿来,别洗。要漂亮小狗,他给他去找。
严越明用细细水流冲洗小狗前爪,不以为然地笑下:“它太可怜。”
宋知雨心中有种被劈裂阵痛。他看着装裱起来画框里严越明,笼罩在金光之下少年原来有颗知道怜悯心。
但是他那颗怜悯心里,没有宋知雨。
国际部宿舍装修得好像高级公寓。宋知雨和严越明进大厅,坐电梯到五楼,进严越明宿舍。这是个四人寝,两间双人房用个公共客厅和厨房连接起来。果然如严越明所说,寝室里没人。
宋知雨帮严越明换好被褥,正要从床上爬下来,却被滚烫手掐住细白截腰,像是
“知道。”
宋知雨牵下梅雨枝手。母亲手又软又凉。他不敢多牵。
东西整理好,严越明和宋知雨上车。
前面司机专心开车,严越明笑着说:“哥,今天下午宿舍只有个人。”
宋知雨蜷在大腿上手很轻地颤抖下。
他可怜小狗,也不会可怜宋知雨。
宋知雨深吸口气,心安理得地笑下,觉得两不相欠。他拐过长长连廊,踩上幽深楼梯,回到自己房间。
严越明下午要回校,需要有人换被褥和整理房间。梅雨枝殷勤地说:“越明,那跟你起去吧。阿姨帮你换。”
严越明看梅雨枝扣在古董骨瓷杯上新做流红滴紫贵太太指甲,轻笑出声:“看还是知雨哥和起去吧。哥今天有事吗?”
宋知雨看着严越明越过众人投掷过来眼神,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梅雨枝用手肘狠狠拄下后腰,示意他机灵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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