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低低抽气,舒服地把最后点没射干净精液射在桌下人软嫩舌根上。他摸摸宋知雨表情惊愕痴*脸,漫不经心地安慰他:“没
宋知雨让严越明出来。严越明射精很多次阴茎还不是完全疲软,柱身微微翘起,浓白浆液层层裹在鸡巴上,丝丝微黄精絮缠在粗壮筋柱上。像是刚刚喷发完活火山。
严越明盯着宋知雨,发现在这瞬间,他哥哥有种很突然茫然无措。他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长睫毛颤颤,眼睛里有很迟钝单纯痛苦。像是幼儿园里做错事小朋友,等着有人教他该怎道歉,怎挽回。
严越明也跟着沉默会儿。他摸摸宋知雨柔软汗湿头发,这刻,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不是弟弟,他们身份互换。严越明成为说不二具有权威兄长,安抚他,再次给他下达命令:“去桌子下面,给舔干净。”
宋知雨眼珠很慢地转过来望着严越明漂亮黑眼睛。
严越明手指温暖有力。这双手刚刚还在掐他绵白腿根,掰开他吃痛收缩臀肉,插进他熟红穴里恶作剧似翻搅。
答答流不完精液。
这期间校园铃响几次他不记得。宋知雨眯着眼睛,像是渴睡小孩儿,撅着屁股迎来送往,雪白臀瓣里那张骚嘴孜孜不倦地把膨大粗野野兽阴茎吃下去,又依依不舍吐出来。殷红湿滑穴口被严越明旺盛毛发摩擦得软烂痒麻,大股大股淋漓骚水沾湿两人交合地方,浓精被抽插成泡沫,颗颗乳白鱼籽样从翕动张合肉嘴里滑落。
宋知雨联想到很多乱七八糟东西。总是追尾火车,不停冲撞叮叮当当车厢。繁忙被船只撑大多水河港。生育期频繁没有性交快感鸟。
不过他还可以高潮。严越明那根东西很大,总能把他撑得满满当当。就算没有技巧,横冲直撞也能摩擦到他所有敏感点,硕大通红伞状龟头顶着穴心自下而上猛干时候,也能让他陷入烟火爆炸春水消融般高潮。
严越明最后射完精,没抽出来,就这趴在宋知雨胸口。
宋知雨感受严越明温柔,像四幕戏里短暂过场。然后他乖乖裸身爬到他书桌底下。
严越明坐到椅子上,桌上有未写完小组课题,这是他必须全力以赴现实。桌下有个正在给他口交清理漂亮男人,嘴唇红红,神情认真地嘬着腥膻性器脸尖尖,粉润似木芙蓉。
这是他厮杀后逃避性甜美休憩。
门突然响起来。“越明,你在不在?”门外有人喊。
宋知雨紧张,口腔嫩肉把严越明性器含得太深太紧,近乎痉挛地踌躇。
他嘴唇划过宋知雨胸口,顿好会儿,说:“哥,你在高中生宿舍里被高中生弟弟干,是不是很刺激?”
窗外响起校园广播,到最后节活动课。校园骚动起来。
宋知雨很僵硬地说:“嗯。刺激。”
纯白校园里,继兄弟野兽样不顾人伦地苟合,哪能不刺激。
严越明又把宋知雨抱着按到墙上干。他脸贴在墙上,听到隔壁寝室男学生看电视剧声音。好像很近很近。他好像光天化日被剥干净,前面是孩子眼睛,后面是孩子冲撞性器。烙铁样红而坚硬,烫得他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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