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打个冷颤,顺从地把手指伸进紧闭穴眼揉开,冰凉液体慢慢发烫,宋知雨仰着脖颈小声呻吟。严越明脱裤子,咬他滚烫耳垂:“要快点,晴蕴等回去。”
宋知
宋知雨心里说,那你是满分学生。
严越明手机响,是沈晴蕴,他接起来:“喂。”
“嗯,快回来。”
严越明眼神很冷漠,毫无焦点地望着对岸摩天大楼,然后结束通话。他觉得沈晴蕴有些太黏他。他喜欢有分寸能独立,女人可以偶尔撒娇,撒娇卖乖过头就太痴笨。
严越明重新拿起头盔,又像突然记起什似,对宋知雨说:“算,们开房去。”
严越明摘头盔,挂在车头,对宋知雨说:“下车。”
宋知雨下车,抬头看机车上严越明,少年眼神清澈,凉凉地看着他。宋知雨嘴唇还是红。
严越明突然说:“第个载人竟然是你,哥。”
宋知雨眨眨眼睛,绒绒睫毛很温柔地颤。
两个人站几分钟。公车来又走,门开又关上,拨拨行人在黑灰街道上流动。
厨房门打开,严越明揽着不停咳嗽宋知雨说:“带他去买药。”
沈晴蕴说:“怎?”
“胃疼。”
严越明带走宋知雨,然后骑他新哈雷带他去药店。宋知雨直没出声,他坐在严越明身后,身下机车怪兽样肆意轰鸣,他不得不紧紧圈住严越明腰。
宋知雨身上只穿短袖,夜风吹得他浑身发冷,他贴在严越明身后,快要被冻死灰椋鸟样哆嗦。
宋知雨顿下,“你女朋友在等你。”
严越明把烟掐,说话时未散白雾让他眉眼并不真切:“所以?”
宋知雨不说话。严越明当他是乖驯猎物,把他放在自己机车上,开到间连锁旅馆门口。
严越明进房间,灯都没有开,就把宋知雨往床上带。宋知雨跌倒在严越明身上,然后被扯掉裤子。严越明边钻进他衣服里吮吃他乳粒,舔出细小充血蓓蕾,像是春天莓果流着甜汁,边伸手去够床头润滑剂。
润滑剂罐子噗嗤噗嗤连响三下,冰凉液体落在宋知雨手指上,严越明下命令:“自己弄湿。”
宋知雨心口鼓胀得很厉害,只要用刀切开他胸口,就会有喧嚣蝴蝶飞出来。
宋知雨很低地喊声“严越明”,严越明没有应他。
严越明别过脸去,从兜里拿出包烟。他抽出支,点燃,不太熟练地夹在修长手指之间,有不太符合年龄落拓颓靡。
“你什时候学会抽烟?”
严越明笑:“学校里偷偷学。学校里要学东西很多,抽烟,狡辩,谈情说爱。”
他们撒谎。宋知雨没有胃疼,他除心脏,哪儿都不难受。
哈雷从半山道向下疾驰,严越明甚至没有刻意减速。少年浑身肌肉都因为极速而兴奋贲张,宋知雨甚至能感受到他年轻血液在疯狂流动。
他们仰头能看到头顶皎洁圆满月,好像慢慢下沉,乳白色月光把切照得发亮,包括宋知雨眩晕眼。
他们像是下坠,下坠,坠落到个与世隔绝深渊。
严越明在闪光站牌后停车。宋知雨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事情是怎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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