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捂着眼睛,哭得凄惨。严越明从没听过个男人能哭得那凄惨,嘶哑着,扯裂,像要滴血。
他说:“严越明,每次跟你开始段新关系,都要做好死掉准备。不想这样。”
严越明开始是场凌迟,严越明结束又是场凌迟。
宋知雨想要好好活着。
严越明把烟和打火机扔到地板上,眼睛发红,眼泪滴在手背上,又被他很快掩饰性地擦掉,“宋知雨,可是爱你啊。”
严越明黑眼珠因为难得高潮发亮,亮得惊心动魄,惑人地性感着,好像自己快乐全系于宋知雨个人。
“知雨,们做吧。保证,这次让你舒服。”
严越明像是卸除累赘样,从容优雅地脱下衬衫,又摘掉自己手上手表放在床头。宋知雨看到,是那块卡西欧,曾经花他几乎所有积蓄。
宋知雨不知所措,头疼欲裂,他真想大哭,真想求严越明不要装出副情深不寿样子。
这块卡西欧才不是严越明痴情证据,这是宋知雨年少时不识好歹和异想天开,是宋知雨曾经送出去又被蹂躏完扔回来心。
淡淡草莓印,“哥,你原谅。”
宋知雨哑着喉咙说:“不要。”
不要原谅你。
宋知雨躲着严越明吻,次,两次,严越明不会允许第三次,只是像哄小孩子样,捧着他脸,溺在他眼泪里,然后急切地索吻。
严越明舌头和牙齿,个比个可怕,牙齿要嚼碎他皮肉,舌头要钩走他灵魂。
怎办啊?严越明却问不出口。
严越明趴在床边,把脸埋在宋知雨潮湿掌心,用鼻梁求饶似蹭,“知雨,爱你啊。要坏掉,你教教,怎爱你,你也救救,感觉自己快要死。”
雪白房间像是个华丽白色棺椁,这里躺着两个心脏开裂,但是没有资格殉情人。
“知雨。”严越明眼泪淌进他指
“不想……”宋知雨哭着说,“求求你,不想做。”
严越明温柔地把宋知雨半褪衬衫褪下来扔到床尾,然后开始解他手腕上手表,棕色皮革表带,玫瑰金表盘,严越明有点讨好地夸:“好看。”
手表解下来,苍白手腕上露出那道不可见人深深割痕,死白干枯皮肉隆起,可见当时割腕时下手之坚定。
严越明浑身发冷,甚至不敢伸手去碰那道伤痕。
他从宋知雨身上翻下来,坐在床边,脸色苍白地去摸抽屉里烟,好半天,打火机啪嗒啪嗒响,烟却点不着,他才发现自己手在发抖。
严越明舌头沿着干燥唇缝钻进他牙关,舌尖剐蹭蹂躏他最敏感上颚,又嗦着他发麻舌根,忽轻忽重地吮。
口腔也许是另个性器官,严越明越来越兴奋,他边亲他,边用胯撞他臀,黏黏糊糊地蹭,快速用力地撞击。宋知雨知道他在干什,却挣不开,只能小声啜泣着,忽轻忽重地吸气,像是情动地呻吟。
快感在严越明脊背上成串炸开。
严越明直接在西裤里射精。
宋知雨扭过脸,漆黑发密密地遮住他眼睛,雪白皮肤上烧着抹红,从耳根直到眼尾。他听到解皮带声音,严越明咬着他耳朵,喘得很急,鼻音很重地撒娇:“好舒服,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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