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不斜视地并肩走在空中走廊，路过
人以为他俩是别年级老师，并没有怀疑。
学校大，就是有这点儿好处。老师太多，不同年级老师或许
年都见不上几次面，两人淡定地以“老师”身份混在其中，避开教学楼内监控，迅速走到拐角。
虞寒江停下脚步，低声问：“有什
发现？”
肖楼放轻声音，迅速把自己知道信息告诉虞队：“班主任刚才叫应小雅单独训话，她以前成绩不
班主任头疼地捏
捏眉心：“这丫头估计在谈恋爱，成绩落千丈，数学居然给
考0分，当时看见还以为眼花。”
女老师笑出声：“0分怎考？选择题随便瞎猜，都没猜对个吗？”
赵老师摇头叹气：“也不知道她怎考。所有题目全错，唉，现在孩子啊……”
两人开始感慨“现在学生真是不好管”“们那时候多单纯”……接下来无营养对话没什信息量，肖楼发现应小雅垂头丧气地离开办公室，便不动声色地跟过去。
应小雅从空中走廊直接走回崇文楼高三（3）班，肖楼发现虞寒江正在走廊等他。
，你已经高三，要清楚目前最重要是学业。”
“俞辉文化课成绩不好，已经跟说他想去体校，你可以先好好学习，跟他考到同个城市，然后再谈恋爱也不迟，你说对不对？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你前程！”
班主任还算明事理，对早恋学生谆谆善诱，而不是劈头盖脸顿臭骂。
他拿出份成绩单，道：“上次月考你总分350分，在班里排中等，你学习向认真，本来以为这次月考你能进步，没想到你成绩直接滑铁卢——从350分掉到50分！”他将成绩单推到应小雅面前，很无奈地看着她，“你说说，是不是谈恋爱对你影响太大？”
应小雅双手几乎要拧成麻花，她似乎很纠结，良久后，她才小声道：“老师，不是您想那样，这段时间成绩下滑，其实，是因为……”
像虞寒江这样存在感强烈男人，站在走廊中间，应小雅经过他身边时，居然连看都没看他眼——这女生失魂落魄，脚下就像是梦游。
虞寒江皱着眉看向她背影。
正好下课铃声响起，各个班级老师、学生从教室出来，有些回办公室老师发现肖楼和虞寒江两个陌生面孔，都会疑惑地看两人眼。
肖楼朝他们微微笑，坦然走向虞寒江，道：“虞老师，正找你呢。”
虞寒江配合地演戏：“肖老师，有事跟你商量，边走边说吧。”
肖楼竖起耳朵，刚要听关键信息，结果这时候，正好有个年轻语文老师推门进办公室，见到她后愣，笑着道：“老赵，你又训你们班学生呢？”
应小雅脸色煞白，低下头不肯说。
这个老师来得真不是时候，班主任笑笑，道：“行，你去吧。记住说话，以学业为重，其他切问题都等高考结束后再说。你是个很认真、努力学生，老师相信，你只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成绩定会追上来。”
应小雅沉默片刻，给老师深深鞠个躬，转身走。
刚进门女老师倒杯咖啡，八卦道：“老赵，这就是应小雅？全年级倒数第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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