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楼：“……”
虞寒江之前遇到过这样
凶犯，为
毁灭证据把纸团给吃，胃里
消化什
都找不到。
如果郑卫国供词没
虞寒江点头：“显然，他很清楚借条放在老李口袋里。”
肖楼眉头微蹙：“这样来，郑卫国嫌疑就很大，他担心偷走借条后事情败露，干脆把李哲民给杀。他以为，借钱事只有他和老李知道，只要老李死，他就不用还钱，也不会被人怀疑。没想到，同房间刘宇明，居然会无意中看见这个借条。”
虞寒江道：“而且刘宇明知道他嗜赌成性，跟老婆离婚，他天衣无缝计划无奈败露。”
两人沉默片刻——如果凶手真是郑卫国，他杀人动机很明确，加上他是糖尿病患者，知道胰岛素安全剂量；同个房间很容易确认死者是否熟睡，他有充足作案时间。
可真这简单吗？
虞队刚才审问时候，肖楼直在旁边做笔记，他将所有人供词字不漏地记下来。等郑卫国走后，肖楼才问道：“虞队更倾向于凶手是谁？”
虞寒江拿起记录本，边看边说：“目前来看，郑卫国和刘宇明嫌疑比较大。首先，他们都在2号房间，能轻松确认李哲民是不是熟睡，只要其他三人都睡着，把门关，作案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其次，两人都有杀人动机；第三，他们供词中都有明显漏洞。”
他将本子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指向其中行记录：“郑卫国说，他是早上发现李哲民尸体然后偷走借条——他怎知道李哲民会把借条带在身上？有谁出门旅行会带上借条？”
肖楼双眼亮：“没错，般情况下，借条这种东西都会放在家里，用得上时候再拿出来，没有人会随身携带。”
虞寒江点头：“唯解释就是，郑卫国要求李哲民这次旅行带上借条，或许，他骗对方说自己会还钱，要当面撕毁借条。这样来，李哲民自然会顺手把借条给带上。”
虞寒江总觉得不对劲，他想想，说：“郑卫国偷借条后肯定会立刻撕毁，
们并没有找到借条碎片，相当于只有人证，没有物证。如果真是他杀人，他完全可以咬死不承认，们也拿他没办法。”
光靠人证是没法定罪，因为——人可以说谎。
郑卫国若真是凶手，他最正确做法就是死咬住“0不知道借条”，让刘宇明指认变成诬陷，反正另位知情人李哲民已经死，死无对证。
肖楼疑惑：“们在垃圾桶里没有发现任何碎纸屑，借条去哪？”
虞寒江想想，突然道：“或许被他吃进嘴里？”
借条功能特殊，借钱时候写，还钱时候当面撕毁，这也算是行规。
虞寒江推测很合理，只有郑卫国主动找李哲民说要还钱，李哲民才会带上借条，等他还钱后当面撕毁。
肖楼道：“虞队意思是，郑卫国偷借条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预谋？！”
虞寒江目光深邃，低声分析道：“郑卫国知道老李爱跟他们打牌，所以，提前编好个借口让老李带上借条，趁这次旅游他把借条悄悄偷走，老李没借条，他就可以耍赖拖着不认账。”
肖楼顺着思路分析说：“或许郑卫国在上车之前，还确认过李哲民借条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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