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之皱皱眉头,他是个古旧人,听不得这些张扬又直白说法。他如实说,“瞧他穿着那双不舒服鞋,给他贴个创可贴在脚上。”
陆琦向看怪物眼看着周行之,“天那周行之,你是不是抖m啊,人家都要跟你离,你还上赶着往人家脚上贴创可贴?你有病吧?”
周行之苦笑,他又何尝需要别人来提醒李韶华要跟他离婚。可他又有什法子。
“这不是,还没离。没离就还是夫妻,没离就还有希望。”
就算离,爱情也没有个开关,他也还是那个爱情傀儡。周行之如是想。可这句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周行之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他眼,说,“你知道这不可能。”
周行之只觉得自己痛得连站都要站不稳,他只能强撑着,勉力站笔直。
他看出李韶华这些日子过得不好,苍白面容,消瘦脸庞,还有头上层虚汗,都昭示着他没有替自己好好照顾身体。
他好想把李韶华箍在怀里,圈在家里,却只能对他说,“走吧”。
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强迫李韶华,哪怕是因为爱。
在冰冷手术台上,个人抵抗那些术后排斥,他都没有哭过。
所以此时便更不能哭。
周行之做完这切后才站起身来,靠在门上,对李韶华说,“这些天你过还好?有没有按时吃饭按时休息?ZC工作很累吧?别太拼命。”却绝口不提离婚事情,仿佛什都没发生过,李韶华只是出趟差。
李韶华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最后连自己都觉得这副作态实在恶心,便不再搭话。
周行之拿手背蹭蹭他脸,说,“你瘦。没吃好吧?晚上给你做好不好?”
律师、会计师、以及券商分别分到三间紧邻着办公室,而目送李韶华走进办公室后,周行之才恋恋不舍走进自己办公室。
起陆琦凑上来,压低声音问,“行之,他怎说?”
周行之极少在同事面前说起自己跟李韶华事情,哪怕是相识五年陆琦。毕竟李韶华曾经是他上司和老师,无论说些什,都是不应该,不合适。
他思量片刻,对陆琦说,“没问他离婚事情。”
陆琦瞅他眼,“啧”声,说,“那你把他拉进去干什?****打炮?”
李韶华最受不周行之这副模样。他什都不问,不气也不急,如既往温柔体贴,而所作所为仿佛都在对他说,回来吧,不会怪罪你。
李韶华几乎就要对他说,好啊,跟你回去,真好想你,好想好想,可他却不能如此。他只得咬紧自己牙冠,然后对自己丈夫摇摇头。
周行之眼神暗下,随后便是个温柔笑,他打开厕所门,背朝这李韶华说,“别躲着行吗?至少让知道你是安全、健康,好。”
李韶华好想抱住他,对他说自己也很想他很爱她很舍不得他,最后却只是在他背后小声说,“你没必要这样,这世上有这多Omega,你跟谁在起都好。”
跟谁在起,都比跟在起好,李韶华如此自嘲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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