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华像听到什笑话,转过身去,解开西装扣子,将西装挂在衣橱里,随后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摸出根烟来,点着,放在嘴边,吞吐两口才说,“周行之,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周行之也走过来,蹲在他身边,说,“韶华,如果你不爱,丁点不在意,你大可以玩弄,或是利用,任由对你好,像以前样,没道理赶走。如果你不爱,你大可以住在家里,或是干脆把那套房子卖换套新,没必要躲在酒店公寓里。如果你不爱,你不可能喝醉时问有没有跟别人约会。”
“所以,你就是爱。”
李韶华不去看他,只是垂着眼眸吸烟。
刚认识李韶华时,周行之爱极他吸烟模样,性感得像个山里跑出来妖精。可慢慢当他爱上李韶华,成这人丈夫,便再也看不得他吸烟。
晚上,他送李韶华回去,却没像以往般留在车里,而是锁车跟李韶华同下车。
李韶华瞥他眼,嘲讽笑笑,却没太大反应。
他俩同乘着电梯,走到21层李韶华公寓前。
李韶华掏出房卡,将门打开,转身问他,“怎,还想上赶着被潜规则?”说完便要关门。
周行之却伸手将门挡住,侧身进李韶华屋子,自然而然打开玄关处灯。
周行之不知自己是怎回到家。他心累很乱,放佛放在包里耳机,缠在起,越急便越是打不开。
他晚上都没睡踏实,总是做梦,又总在惊醒边缘。
早晨五点钟便没什预兆忽睁开眼,再没什睡意,只得盯着外面片灰蒙蒙,静默着。
手机闹钟响起第声,被他迅速摁死,洗漱,换衣服,做饭,吃饭,开车出门,气呵成。
他依旧是等在心爱之人楼下,仿佛昨夜尴尬都不复存在。
说来也奇怪,个身高将近米九爷们儿,爱上个人竟是这怂,连他抽根烟都怕对身体不好。
他夺过李韶华手里烟,摁死在烟灰缸里,伸手去箍李韶华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
周行之深深吸口气,垂下头,再抬起眼时,双眸子里结满晶莹,他握住李韶华下巴手开始颤
瓦装饰灯发散着幽暗黄色光亮,映在人脸上既暧昧又柔和。
李韶华突然软不少,溢到嘴边话生生咽进去,只剩下无声叹息。
两个人对峙好久,最后周行之说,“韶华,你根本没跟别人做对吗?”
李韶华觉得可笑,便真笑两声,反问,“这对你很重要?”
周行之点点头,眼睛都不眨下盯着他,字句说,“当然重要。因为觉得你还爱。”
他从未想过什公平。他知道,自己是要不起公平。又或许公平两个字本就是安慰弱势者说辞,做不得真。
他看到电梯门打开,李韶华穿着精致西装出来,面无表情扫自己眼。
他也没说话,跟李韶华并排走到车前,为他开开门,自己又绕到驾驶座。照例把做好早点塞到李韶华手里,看着他打开,又看着他咬两口素包子便放下。
周行之深深看着他,欲言又止,却最终只是发动汽车。
两个人来到办公室里,整天都各自忙着各自工作,话都未曾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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