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华擦擦泪,冲着周行之笑笑,说,“不是兽性。无论什时候,无论在不在情热期,你对都再温柔体贴不过;更何况,就算是情热期,你也总是克制着,克制着不伤到,克制着不对旁人动心。相信,就算不在,你也绝不会跟别人做。这样又怎能称为兽性呢?”
李韶华向来是个玩得开人,此时却突然腼腆起来,脸上浮现片红,他顿顿,小声而快速说,“每次,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跟你做,都很开心。”
周行之闻言脸上瞬间便红透。他亲吻着爱人额头,说,“爱你。你是心肝,也是全世界。”
华慌乱摇摇头,说,“不是。知道你爱,也知道你把视为最珍贵。只是感觉,很愧疚。真很愧疚。”
周行之诧异望着他,问,“愧疚什?”
“你那喜欢孩子,却生不。你对那好,却给不同样体贴。你为与父母不合、有家难回······桩桩件件,是真,很愧疚。”
“行之,是怕你以后会遗憾啊。”
周行之亲吻着他额头,哽咽着说,“能遇到你,跟你结婚,哪里还会有遗憾。所有、作为Alpha、本能里决定想要切,在你面前全都变得不值提!”
“可以辈子不去嗅那些香甜信息素,可以对那些娇嫩腺体视而不见,甚至再怎样情动、再怎样渴望标记你,都不会做出咬你后颈口事情······可以在无数个情热期控制自己,也可以抑制所有,写在自己天性里本能。”
说着,周行之将温热干燥手掌覆在李韶华脖子上,说,“无数次,无数次都想张开嘴,口咬上去,释放那些该死信息素,哪怕根本不可能有标记,哪怕只是咬口······但次都没有过。韶华,因为哪怕是在床上、哪怕是在情热期,都清清楚楚知道,你是个Beta,没有气味、不能标记、也不能生育Beta。哪怕是在床上,都从未有刻把你当做过Omega。你就是你,你所有样子,就是最爱样子。”
“有时候挺恨自己是个Alpha,也恨自己情热期和信息素。很多次,明明你很累,明明你根本没什兴致,可因为,因为要满足该死天性,你跟上床。你知道吗,甚至感觉这对你是种侮辱。做-爱本该是两个人情之所动才有,怎能全然是方兽性发泄呢。韶华,两个人,如果单单因为情热期便粗,bao滚在起,那人跟动物还有什区别呢。所以,倒不如当个没有气味也不会情热Beta,切都凭着自己本心。”
李韶华又落几滴泪,明明是三十几岁年纪,明明最难熬日子都已经过去,却偏偏在今晚,在重回自己丈夫怀抱夜里次次掉眼泪,这让他有些难为情,可又觉得,如果对方是周行之,那无论如何都没什值得难为情。
反正无论怎样,他丈夫都爱着他所有,更会包容他所有。想到这里,他眼中便溢满泪水,“唰唰”得顺着白皙脸庞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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