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之却不依不饶
将他捞起来，把书拿到他眼边，低声说，“宝贝，你没做完呢，来，
们再来
次。”
紧接着，便是下轮快乐与痛苦交织······
在这强烈冲击下，李韶华终于写完
最后道题，他恍恍惚惚将笔和书推，沉沉睡。
过零点，周叶方带着丈夫和儿子回自己家去，周父周母年纪大，也熬不夜，纷纷打着哈欠回屋睡觉。
周行之酒量不差，李韶华经过这段时间调理，身体比之前好不少，小喝几杯也不在话下。
周行之伴着窗外噼里啪啦声，拉着李韶华手走进卧室，关上门刹那便将人挂在身上，直直地走向那张不大书桌。周行之只手拖着他，另只手迅速将桌面清出来，最后将李韶华放在桌子上。
他先将人翻个个儿，让李韶华趴在桌子上，只大手便开始在李韶华身上四处探寻撩拨，而另只却随意从书架上抽出本书来。周行之看眼，《计量经济学》。
他笑下，随意翻翻，找到总复习，往李韶华眼前放放，说，“韶华，你边做这些题边被干好不好？做错道打下屁.股.”
得，周母以前经常戴它。
“妈······”
周母叹口气，说，”就只有你和小叶两个孩子。当初家里条件那
艰难，们家人都能挺过来。如今你和小叶都成家立业，也就放心······“
周行之咬几下嘴唇，”妈，你放心，认准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后悔。们会过得很幸福。”
周母点点头，仿佛再没有什力气，她声音很轻，“你把项链，送给韶华吧。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说着，又从书架上摸到只笔，放进李韶华手里。
李韶华在**上向来少觉羞耻，便大大咧咧握住笔，定睛看着眼前习题。
周行之从身后笑笑，双手却毫不休息，在他全身***上游走撩拨。李韶华衣服不知何时便被人扒净，再接着，手指就着润滑探向湿润曲径······
“唔，别，别······“没等李韶华话磕磕绊绊地说完，周行之唇便覆在他耳边，低声说，”宝贝，们不是说好，以后你都不叫？”
李韶华顿时闭紧嘴，灭顶快感却阵接着阵，从尾椎骨直到后脑勺，不过会儿，李韶华便连笔都握不住，字也写得歪歪扭扭，脑子里混混沌沌，仿佛除身后那处便再没其他。最后，李韶华浑身颤抖着写道选择题，彻底脱力，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周行之眼圈红。他向来是个内敛人，不知如何在父母面前表达，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最后只化作声，“妈，谢谢你。”
晚上，周叶带着丈夫和孩子也回来。看到自己哥哥和李韶华后，有点懵。她小声说，“哥，以为你今年不会回来······”
周行之笑下，摸摸妹妹头发，说，“以后哥哥每年都回来。”
年夜饭家人吃得格外和谐。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隔阂间隙，觥筹交错间，每个人脸上都带微醺红。
伴随着电视上吵吵闹闹倒计时和窗外接二连三礼花鞭炮，新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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