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怎会叫真宜呢?他该叫真骚才对。
他太骚,骚得他第眼看见他就想干他。
桥今晚有什想吃菜吗?阿姨马上就去做饭。”
谢桥声音在浴室淅淅沥沥水声中显得格外嘶哑,不过他向寡言少语,祝琇莹早就习惯,“都可以,麻烦您。”
祝琇莹笑着应声,“这孩子,说什麻烦啊,才是麻烦你妈妈呢……”声音和脚步声都渐渐朝着厨房去。
浴室里没开灯,逼仄得像个狭长而潮湿袖,花洒喷下来水细细麻麻像根根雨线,落满纪真宜干瘦瓷白脊背——他正弯腰撑着墙,在花洒底下撅高屁股,身后人髋骨不断撞击着他肥白臀尖,水顺着腰窝流进塌糊涂股间,被囊袋拍得阵激响。
纪真宜嘴里含着两根手指,闭合不住,泛滥涎水不断顺着嘴角淌下来。被顶着穴心猛操数十下,他立着脚尖像哭似哼吟,死死捂住嘴,红着眼回头看谢桥,苍白脸上终于有点生动血色,“轻点……要被你干死。”
谢桥虚虚掐住他脖子,发狠地咬着他耳侧软骨,下腹绷成张铁皮,更深更狠地操着他。纪真宜像只哀鸣鸟,尖细而狂热地呻吟着,下腹被顶得发烫发疼,在谢桥地低吼声中倏地腾飞起来,他被内射。
纪真宜喘着粗气,细细地发着抖,胸膛起伏,两腿战战撑着墙才能不倒下去,浊白粘腻液体顺着通红大腿根往下流。他转过身来,背靠着身后冰冷墙壁,抬起手色胚似在谢桥脸上摸摸,“你该是们学校校草吧?”
纪真宜膝骨还隐隐打着颤,满身青紫掐痕,在被干到崩溃后还妄图给自己找回场子。他看着谢桥,手在沾满水珠脸上随意抹把,被咬得血红嘴唇似笑非笑地翘着,不知是自嘲还是挑逗,“校草把给干,怎觉得自己有点牛逼呢?”
谢桥瞳色骤深,他木着脸把掰过纪真宜腰,掐着后颈把他强按在墙上,下身再次粗莽地夯进去。纪真宜被填得满满当当,被颠得耸耸,两只手艰难地撑着墙,叫得跟猫似不知道哭没哭。
谢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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