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整个腰都挺起来,眼前都晕开花,只觉得整个屁股都让谢桥干开,里头又热又满,每被顶着磨下,后背就蔓出无限酥麻,再爽点,他都要尿。
谢桥脸部线条特别干净,抽动时身上肌肉骤紧骤放,眉头稍皱,介于情色与青涩之间,近乎神洁性感。纪真宜目光哀切地伸出手来,随着耸动,在他脸上不断摩挲着,像情人无间爱抚。
两人紧紧抱着,像被汗水黏在块,身体热得快蒸发,水溜溜,个送胯个扭臀,再合拍也没有。
这回干得远没上次那疯,却快活无边,眉毛都是湿,眼里迷茫得沁水,两张脸在汗水里泛起红晕。嘴唇碰碰,不知道谁先主动,试探似,又伸出舌头搅搅,口水各吃下半,吻得难舍难分。
吻时间长受不,呼吸不过来,纪真宜被干狠又要叫,弯眉蹙在中间,被操得晃晃,皮红肉软。谢桥让他叫哥哥,他就附在谢桥耳边叫,叫哥哥干得好,哥哥干得深,哥哥鸡巴好大,嗯嗯啊啊,*成片。
等纪真宜再缓过来,谢桥已经坐在床边上无所事事地又把自己给摸硬,见他醒,探头去看他,嘴唇微抿着,眼神清澈无邪,“还来吗?”
纪真宜怀疑他是故意,故意顶着这样张脸来挑衅示威,这句话意思摆明就是,还有种来吗?
谢桥见他不说话,露出些懊恼神色,他当然只是单纯想再来次,不过如果纪真宜不愿意配合,他也没有办法。
“来呀。”
这次也是正面进去,纪真宜手攀着谢桥隆起肩胛,肌肤灼热,他左手腕上那个没铃芯银铃铛带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凉意紧压在谢桥背肌,纪真宜再用力点,就要陷进他肉里。
谢桥不说话,只管干他。
这回干很久,却都没射。谢桥把他两条细腿捉起来,扛在肩上,纪真宜瘦棱棱,身体却极柔软,轻易适应这个动作接着挨操。
这个姿势简直门户大开,白白软软被撞出肉花骚屁股览无余。谢桥沉默地挺着腰,看见他臀缝里小眼肿红,穴口皱褶被撑得很薄,好像要裂开,自己浑粗大东西插进那样小个洞里,像在欺负它似。它主人却爱死,爱得口不择言,两手乱摸,恨不得骑到谢桥身上来,把那根威武大东西全吃进肚里。
纪真宜告诉他自己快射,谢桥也快射,龟头弹
谢桥慢慢插进来,两人神情几乎是同步,半阖着眼睛,嘴唇微微分开,扬起泛着红晕脸,直等最后插到底,发出声叹气。
生机勃勃男根粗炙火实地撑满纪真宜,他又不难受,反而满满当当觉得充实,“你好大,小桥,这粗……”
湿热肉璧饥渴地吸住阴茎往里穴心绞。
谢桥被他绞得发疼,经过上次经验,他像掌握什诀窍。两手拢住纪真宜腰,覆在他身上,胯下使力,干得没那快,却又深又重,进出十分滋润自在,咕叽咕叽,颠得纪真宜像浪头似不断往前抛。
红润冠头霎时变得狰狞十足,下插到底,又连根拔出来,只剩个头再狠狠捣进去。纪真宜缩着肩膀,难以承受似唔嗯声。这还不算完,囊袋贴着穴口,谢桥挺着鸡巴用冠头重重磨他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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