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解开裤子,半硬性器弹出来,硕大红润龟头直直抵着纪真宜鼻尖,像是在向他举起战旗。纪真宜伸出舌头来,绕着那水迹隐隐大冠头缓而重舔圈,像含糖似把整个头部啜进嘴里。
逼仄书桌,堆满画具房间,从书桌底下探出脸舔他龟头纪真宜,和自己恬不知耻勃勃弹动阴茎,让谢桥脸颊轰然发烧,连忙欲盖弥彰地把脸别过去。
纪真宜把他吐出来,转而用手握住那个耀武扬威东西,柱体重量与热度立即灼热地占满他手心,亢奋肉筋直跳。
纪真宜抬头见他脖颈羞得片红,不禁好笑,“你羞什呀,昨晚上怎没见你
谢桥当然说好。
“小桥真乖,也不挑食。”门阖上时候,祝琇莹笑吟吟地这说。
纪真宜冲着谢桥立马学腔,“小桥真乖,也不挑食。”
谢桥早习惯他这样,“还以为你不怕你妈呢?”
“哪有不怕自己妈?”纪真宜脸上好笑,“你别看她现在傲得跟小公鸡似,其实可会流眼泪,稍微气她几回,哭赢孟姜女不在话下,定要哭得别人给她下跪磕头发誓再也不敢才肯停。”
宜差点来不及收回解谢桥裤子手。
“怎怎,小桥叫阿姨什事?”她看着房里正襟危坐两人。谢桥没有说话,她迅速将目标锁定在纪真宜身上,“你是不是气着小桥?啊?小桥你告诉阿姨,他是不是不听讲瞎胡闹?阿姨给你教训他。”
“他不愿意做题。”
碍于祝琇莹在场,纪真宜只能咬着牙用眼神狠狠掐谢桥下。
要不怎说他妈是谢桥召唤兽,两人说话都不谋而合,“什题?哪个题?纪真宜跟你说,你再这懒,不做完今天别睡!”
谢桥第次听到有人用小公鸡形容自己妈。
“女人啊,你名字叫阴险!”他又开始玩桌上放着个贝壳,漫不经心拿眼往谢桥下胯扫,眼梢勾,“还要不要?”
谢桥想起两分钟前祝琇莹还站在这里,对他毫无保留信任和温柔,以为他全心为纪真宜复习功课,甚至因为纪真宜耽误他时间而歉疚。
“要。”
纪真宜于是优哉游哉起身把门锁,又钻到书桌下,窝窝囊囊地蹲在谢桥两腿之间,“脱,给你含出来。”
纪真宜不说话,脑袋肉眼可见颓下去,灵魂在叹气,在他妈唠叨声中无所事事地转起笔。
这无疑再次惹毛祝琇莹,“又转笔又转笔,送你上这多年学,你就学会转笔吗?”
蔫吧唧纪真宜瞬间来劲,猛地站起来,严肃地对着他妈说,“当然不是!”他转身豪气干云地拿本书顶在指尖上,小拇指灵活地在书角上扇,本书被他转出光宗耀祖气势,“还会转书呢。”
祝琇莹都让他气笑,形式地在他肩上挥下,纪真宜连忙接住掉下来书。
“还好意思说!给认真学习!跟你说多少次,再苦也就这年,有个正经没有?你再这样下去也不要耽误人小桥时间,难为他天天耗在你这,你好意思都不好意思。”又温言细语地对谢桥说,“小桥喜欢吃醉蟹吗?阿姨今天买点几斤蟹,在洗呢,今天晚上就腌好,过个三四天就能吃。真宜最爱配着粥吃,你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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