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也不看他,接着慢条斯理地吃着油条,“今天回去。”
“哦。”纪真宜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对啊,明天中秋节。”他两手捧着脸,笑得天真无邪,眼神极为轻佻,“那带去你家玩玩怎样?”又说,“你玩也可以哦。
谢桥带他回是栋带湖独栋别墅,看着跟庄园似。
没见过世面纪真宜叹为观止,恨不得用自己贫穷双手去丈量这寸土寸金土地,“小桥,你原来是地主家少爷啊!”
谢桥神情冷漠,“跟有什关系?”
纪真宜漫不经心地用油条搅着牛奶,“约会去。”
约会?
纪真宜看他有些出神,叼着油条解释,“爸死,她有个第二春很奇怪吗?”
谢桥因为这句话怔下,蹙着眉拉开椅子言不发地坐下来。
纪真宜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喝牛奶,眉宇间颇有些忧心忡忡,“小桥,你该不会看上妈吧?”
纪真宜喉咙肿得三天没讲话,虽然谢桥耳根暂时清净,但纪真宜眼刀时时刻刻让他如芒在背。
谢桥想,可能纪真宜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他口交。
祝琇莹最近开始催促纪真宜去画室集训,原计划纪真宜九月初就该去画室报道,眼看九月下旬,他还半点要去意思都没有。他妈生怕他弄巧成拙,文化成绩没多少提高,反而艺考也废,天天在后头念叨他。
“知道,明白,自有安排。”
话是这说,转头就去研究放假时间,今年中秋再次赶上周末,多天假都没匀。
远远见谢桥他妈站在门口迎,“宝宝回来,还带着真宜呢!”
说得好像纪真宜是谢桥挎在胳膊上菜篮子。
叶莺莺照旧隆重打扮,脖颈纤长,垂着两粒碧幽幽翡翠耳环,乌黑顺滑长发盘在脑后,别根清早期白玉簪子,
谢桥差点让喉管里逆流牛奶呛死,手没捂住,直接雾霰般喷出来。
纪真宜连忙往后闪,又满脸嫌弃地抽纸擦桌子,“啧啧啧,这大人怎还喷奶呢?你呛着不要紧,多浪费粮食啊。”
全忘自己刚才多语不惊人死不休。
“对不起。”谢桥净白脸咳得有些泛红,又板起脸来,冷肃又愤慨,“你不要胡说。”
纪真宜看着他像染桃花小白脸,不着边际地问,“帅哥,你要不要也跟约会啊?”
纪真宜看着墙上日历,用刚恢复好嗓子沉痛地发表见解,“祖先定节日是不是故意把日子定在礼拜天?要不然怎回回赶上周末?还正好就是们月假,这像话吗?这科学吗?真会这巧吗?”他目光如炬,锤定音,“这是教育局和祖先起定下阴谋!”
出来拿瓶牛奶谢桥被他把擒住,目光炯炯地逼问,“你说是不是?!”
谢桥专心吸着牛奶,脑袋敷衍地点点。纪真宜对他没有同仇敌忾非常不忿,阴恻恻地瞪着他,他只好补救,“再过几天就国庆。”
谢桥周六起床简单洗漱下,呆毛还翘在头上半梦半醒出房门。只有纪真宜个人坐在饭桌前,用半截油条在蘸牛奶。见他来,连忙笑着招呼他,“小桥起床,快来快来,油条刚下楼买,热又脆又香。”
谢桥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搭配怪异牛奶和油条,“阿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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