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拇指与食指环成个圈,每次撸到龟头时便猛地收紧,大龟头便委委屈屈地从那个圈里挤出来,来回几次爽得人头皮发炸。
谢桥显然被他花样撩拨得毫无抵抗之力,性器硬邦邦高翘着,马眼吐精,被纪真宜撸出阵水声。他嘴唇贴着纪真宜
谢桥喉结动下,他们隔得这样近,呼吸几乎是贴着交换,胸膛肺腑燥热不堪,脸上都溢出些红来。
两人只这样对视着,也不讲话,胸腔撞得咚咚作响。都觉得热,都觉得该更近,都觉得该立即缠抱在块儿,却又都按兵不动。
纪真宜手在身后摸索着,哗啦扯上窗帘,大片黄昏被推出窗外,屋里沉暗起来,只剩几缕浮动金光,温柔与暧昧在昏黄里纠缠。
他仰起头在谢桥嘴上轻轻啄下,仿佛浅尝辄止,碰下又收回来,再去碰下,无关挑逗,全是本能。谢桥嘴微微张开些,纪真宜下次再送唇过来时便被噙住,纠缠出阵水声才让走。
两张唇都吻得水红,气息渐粗,滚热得像体内各自燃着团蹿天火,思绪热得发晕,嘴唇每触碰次都更加烧热。
纪真宜转过来,两人挨得近,和谢桥只差道呼吸距离。
纪真宜长相单薄,皮肤常年失血般苍白,导致原本精致五官看着极淡,倒是眼珠漆黑点,灼灼有神,按封建眼光看是福薄面相,不笑时显得病弱阴郁。
好在他常笑。
纪真宜喜欢别过头去笑,只露半边脸和稍稍往上翘写满嘲讽嘴角,恨得人牙痒痒也爱得人牙痒痒,人便下活起来。
他又这笑,眼睛弯起来,轻浮带点顽劣,故意要臊他,“还当你忘,记性这好,是不是天都在想这个啊?”
谢桥手撑在纪真宜两侧窗棂上,挺拔背脊微弓下来,纪真宜完全被他制挟在两臂之间,困在他怀里。他低头就亲得纪真宜无处可躲,张着嘴呜呜嗯嗯,只剩舌头缠搅和唾液吞咽声音,末还要手撑在谢桥胸口抵挡似扭头喘阵。
纪真宜不说话时比平时弱气许多,毕竟他长相与凶恶无关,身材也较谢桥单薄,这厢被亲得喘不过气,如同失杀器。
谢桥总不让他喘完,又去亲他,嘴唇贴着他下颌轻而密地吻,直到他耳廓软骨。纪真宜稍微偏过来些就被他亲住嘴,断断续续缠绵吻好像没有尽头。
两人都硬,谢桥由于先天优势,硬得格外明显,那根东西直有意识无意识地顶着纪真宜小腹。纪真宜边被他亲得呼喘呖呖,边把手伸进他裤子,握着那根勃发器具上下滑动。
指腹来回摩挲着马眼,谢桥松开纪真宜嘴,把头磕在他肩上低低地哼出声,既冷又欲,有种青涩性感。
谢桥却颔首看他,认真地摇头,“没有,刚才想。”
纪真宜看他这本正经样子,又觉得很可爱,在他脸上拢着摸把,“你这脸皮是订做吗?怎还会儿薄会儿厚啊?”
谢桥有点不解地看着他,眼里显出些无辜来。
纪真宜吩咐他,“你头低下来点。”
谢桥于是听话地低下头,鼻尖只差毫厘,张脸逼近看干净清俊得要命。纪真宜只觉自己下溺进那对朗若星河、沉似雾夜眼招里,谢桥身上清润冷香渡过来,酥得他身上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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