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像真被他手烫着样,缩着肩膀无措地抖起来,他浑身通红,性爱像给他苍白皮肤上层釉,仰起头看谢桥时双眼里全是渴求,像在问谢桥为什不接着狠狠干他。
谢桥故意不紧不慢地往前顶着他,肠壁被他干熟,温温顺顺很听话。他下干得深,又整根拔出来,涨红肉棒被衔在通红圆肿穴口,牵成粘丝精液坠坠像要外下掉,又被他干进去。
纪真宜柱身胀痛,被他这不知趣温水煮青蛙快要逼疯,热躁难忍,自己摸着撸起来,还尤嫌不足地撅着屁股去撞谢桥胯骨。
谢桥不满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给自足,明明是他自己不给纪真宜个痛快,却不讲理地怪纪真宜起来,“你怎不求?”
纪真宜俨然把他当根人形按摩棒,整个人激烈挺动,快活得呜呜叫唤,简直浪不忍视。听到谢桥话,脑子里滤会儿才明白过来,泪眼失焦地觑着他,慢慢勾出个笑来,“好,求求小桥,小桥大发慈悲干死吧……”
唇红润,笑,“好小桥,再重点啊啊……巴不得被你干死。”
他可骚极。
真骚,纪真骚——谢桥在心里这偷偷叫他。
他从没当着纪真宜这叫,否则定会遭受“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竟然背叛g,m”连珠炮弹。
纪真宜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他只知道自己被干得快不行。谢桥不晓得是在哪习什风月宝典,还是真就这天赋异禀,前几次干事时还显得急躁,这次就别有心得,找准他g点和骚心,齐根进,齐根出,囊袋贴着穴口打着转往里搅,啪啪猛干,操得他简直姓什都不知道。
谢桥脑子里像熬锅浆糊,他都不记得接下来自己是怎掐着纪真宜脖子,干得他要死要活,张着都嘴合不上,哭得直打摆子,高潮时候身体拧成团抖得像筛糠。
完事,谢桥趴在纪真宜背上休憩,心里想起刚才情状,觉得他浪成那样实在可恨,惩罚地用牙狠狠磨他肩头。
纪真宜恹恹郁睡,挥苍蝇似赶他,“什毛病,怎老咬人?”
那个紧致湿滑肉道没有处没被那坚硬火热鸡巴辗着重重爱过,每下都那样清晰有力,里头仿佛涨满,穴心简直被撞烂。
“好胀,舒服死……太深、操到……”
纪真宜好似掉进个漩涡里,越挣扎越下陷,他被干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些什。荷枪实弹火炮在他肠子里激冲猛进地乱凿,小腹被密集捣击夯得酸麻不堪,操得他声音都变调,尖尖细细,可怜兮兮地呜咽。
纪真宜浑身胡抖,提着小腹吸着不准他东西走,小屁股不停拱动,眼看着就要到。谢桥射过次,这回格外持久,他不想让纪真宜这早射,以纪真宜尿性很有可能自己射完就不管他死活。
于是他站在床边,从后边扣着纪真宜手腕,像船出航时用铁链升起艞板那样把软绵绵纪真宜拉上来。纪真宜被他提着汗水淋淋跪在床沿,两只雪白脚翘在空中,胸膛起伏着虚软地倒靠在谢桥肩上。谢桥手从他内掐腰线摸到他湿润腿根,不厌其烦地来回抚摸,摸得那圈都发热,像要缓解他身上快要破体而出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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