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人家要他笑他就笑,让他跪他就跪,扇他左脸他还递右脸,好气人!
纪真宜丝毫不以为耻,他看着前面路漫不经心地笑,“是啊,谁叫脊梁骨断。”他扭头去看谢桥,漂亮眼尾上挑着,很轻浮,“不信你摸摸?”
谢桥却真伸手就摸,还直接撩开衣服摸,谢桥手很热,指腹贴着脊梁槽路摸上去,皮肤像着火,烫得他头皮都片麻。
谢桥蛮横地将他压到墙上,撞得他后背阵麻疼,火热嘴唇紧跟着落下来,急促而粗重呼吸。
天很黑,四周很静,纪真宜贴着墙背很凉,谢桥今天吻很干,没滋没味却又带着股离奇疯劲,要不克制点纪真宜嘴都能给他咬下来。
“走吧走吧,他舅们省警厅那个……”他挤眉弄眼地朝莫燊比个大拇指,意味明显。
莫燊皱着眉看着谢桥,回忆下,“你就是他找那个新姘头吧?挺会找人啊。”他不屑地冷哼声,“别怪没提醒你,这玩意儿。”他指着纪真宜,“克人,他们全家都克人。”
纪真宜谦虚,“也没你说得这好啦。”
莫燊冷哼声,看着他眼神恶得恨不得将他生剐活剥,“你他妈欠教训就跟你他妈欠干样,都他妈天生。”
可能打这顿多少也消点气,他这大动干戈带着人来也不过就是想教训他,不打这顿他日子都过不下去,转头瞪谢桥眼,带着人风风火火也算得偿所愿地走。
万人骑,生来做婊子!”
纪真宜舌头抵着口腔,烧麻麻有些火涨,他忽然笑,眼睛精亮地看着莫燊,充满挑衅与不屑,“这久,你怎还玩这娘们兮兮套,别人打人动拳动腿,你就会扇个耳光,怎那能耐呢?”他不怕死地把右脸凑过去,“打爽吗?这边还好着呢,要不再来巴掌逞逞你女子柔情?”
莫燊气结,作势就要再往他身上补几脚。
“住手。”
清朗而冷冽声制止。
纪真宜被亲得意识涣散,“韩……”眼里有什东西跳下,又飞快摇摇头甩去。他忽然暧昧不
纪真宜拍拍屁股和膝盖上灰,没事人样拽起灰扑扑包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哇,小桥,英雄救美啊,好牛逼好感动,以身相许要不要?”
心下又感慨,这年头强拳果然还是比不过强权。
谢桥不回他,他也不纠缠,昂首阔步走上回家路,没事人样,“走走,回家吃饭。”
谢桥看着他大咧咧地走在前头,不禁又想起刚才情境来,“没骨气。”
他还记得那天纪真宜好骄傲地和他说,“要是不喜欢吃青椒,谁也别想逼。”
纪真宜和莫燊行人齐刷刷朝声源看过去,谢桥背着单肩包,穿着校服,带着最正儿八经优等生范儿从容不迫地走出来。
纪真宜还当是谁,见是他直想拍额头,谢桥这斯斯文文大学霸出来逞什英雄,干人牛逼不代表干架也牛逼啊,两人块儿挨揍可不是什共患难好事。
而且,那也太丢份吧。
好在谢桥颜面还有挽回余地,莫燊后头跟着那个斜刘海马甲哥眼瞅出门道,大惊失色,嘴里烟都取下来,“操谢桥!”
纪真宜尤有余裕地想,你说你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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