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好在受位占主导,进得又深,大龟头直直捅进身体,破开湿滑肠肉,像要把他操穿。谢桥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发骚,旁若无人俨然已经把他当作根按摩棒,“嗯嗯啊啊”地颠着,屁股上两团白肉被撞得乱晃。
谢桥虽然被夹得非常舒快,却也不甘被动,他等待着。在纪真宜坐下来那瞬间,绷起腰狠狠顶上去。猝不及防尖锐快感像根从脚底扎进来针直蹿头皮,过后是层层散开酥麻,线白浊从纪真宜铃口抛出来,就这
谢桥嫌他接吻不专心,又把他舌头吸进自己嘴里,舔他牙齿。纪真宜被亲得眼神迷蒙,唇上沾满水光,接着刚才话题说,“站着亲嘴脖子都得酸。”
谢桥撩进他衣服里,掌心在他光裸单薄后背游走着,密密麻麻从他下巴吻到耳畔,声线低沉饱满,“抱起来亲。”
纪真宜扬起头,方便他亲到脖子,掂掂手里那根东西,“这根也大不少,这大,以后就不给你含。”
也就个多月没做,能大到哪去?
纪真宜以身试法,差点被插裂穴口告诉他确实大不少,谢桥躺在床上,拧着纪真宜两颗被玩得深红充血乳头,看他谨慎又胆虚地坐下来。
高三高三!”
他到最后把眼睛都闭住。
谢桥看他紧紧闭着眼睛,视死如归样子,很轻地笑声,身体慢慢朝他倾过去,嘴唇贴在他耳边,说出来话黏黏糊糊像在舔他耳窝,“想,好吗?”
“给你削炭笔。”
“好吗?”
纪真宜岔着腿,扶着谢桥,bao涨性器慢慢插进自己身体里,直插到底,只觉得屁股被根火粗狰狞东西撑得满满当当。他微微仰起头,蹙着眉小声哼吟起来,像埋怨,“小桥,你涨死。”
他怀疑自己肠子里那些弯曲皱褶都被这根大东西撑平,好久没弄过,体内异物侵入感格外鲜明,肠壁涨得火辣辣,适应半天也不敢贸然动下。
谢桥等得有些急,他被紧缩内襞嘬得蠢蠢欲动,试探性绷着腰往上顶几下,纪真宜在小小惊呼中立马被颠起来,“别动别动,自己来。”
他勉力支起两条腿,提着腰打转似小幅度摆动臀胯,让那根肉棒在他穴里缓缓搅动。突然提着屁股,只含半根,自虐似鼓作气坐下去,只这下正中穴心。
纪真宜手撑在谢桥腹部,仰着脖子浑身剧烈颤抖,这下就差点要他命,又痛又爽,头皮发麻,穴肉绞得谢桥直吸气。却也让纪真宜吃到甜头,勤快地撅着屁股,含着那个东西起起落落,起先还慢,越来越快,最开始惧怕成数十倍欢愉。
纪真宜半边身子都让他讲酥。
妈,到底谁教他?
他对自己十分恨铁不成钢地睁开眼,对上谢桥璨若寒星眼睛,差点又溺进去,“看你今天表现。”
谢桥得逞地重新吻住他,这次学乖,含着嘴唇啜吸会儿就放开,过会儿又去吃他舌头。纪真宜从善如流地把他裤子里藏着性器拎出来,握在手心不紧不慢地上下滑动,懈怠地迎合谢桥已经克制许多却仍然黏糊糊亲吻。
“小桥是不是长高?”纪真宜上下撸着谢桥阴茎,在接吻间隙说话,“之前还能到你鼻子那,现在都只到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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