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喉结绷着动下,撩起他连屁股都包不住皮裙,换着角度扇打,扇得两团白肉像兔子似在掌下又颤又晃,他又爽又疼,哀哀地叫。谢桥贴在他后背,顶起胯,隔着裤子用勃发硬挺性器磨他臀缝,手伸到前头去揉他卵蛋,粗,bao又玩味地像握着两棵文玩核桃,咬他耳侧软骨,又爱又恨,“你太骚。”
纪真宜屁股被打得又麻又涨,火辣辣全是掌印,高高肿着像烂红桃尖,他回头朝谢桥笑,“也觉得,可能是女娲用尿捏。”
虽说是尿捏,但女娲手艺过硬,托她福,当晚险险没被干死。
纪真宜总学不乖,做爱这件事上从来不知死活,爱撩也爱跑。
永远第个点燃烽火,也第个举起白旗,“小桥,小桥……你留哥哥条命吧
画室和他样画傻人不少,乱作团,几个靠门手脚快话刚落音就奔出去,守课年轻助教在前面对突如其来“地震”茫然无措,“等下,同学们同学们!”
戴着耳机听重金属摇滚董元柏抖着腿转过来,看见他和谢桥抱在块,脸色突变,“操,你们干嘛呢?”
纪真宜看着他疯狂抖动腿,再到自己颠簸不止画架,劈头盖脸踹他,“你他妈没事抖什抖,男抖穷女抖贱你他妈不知道?”
乌龙场。
倒是旁边陈智瞧出门道,“纪真宜,地震你不先往外跑,先把人搂怀里,你够可以啊。你俩真没擦出点火花?”
谢桥每天都去画室,纪真宜怕耽误他学习,找借头绳妹子又借个折叠桌,配着陈智马扎,谢桥来得早就让他在后面坐着看书。
谢桥爱喝奶,不需要什特定牌子,大多数奶他都喜欢喝,稍微甜点就行。纪真宜早上路边买盒早餐奶忘喝,晚上谢桥喝照样喝得香甜。
经常晚上九点多才想起来没准备,纪真宜举着张钱在班上募集,“五块钱!买瓶奶,谁有?贵点也行,上限二十,快拿来。”
所谓人多力量大,大班这点就是好,谢桥每天喝奶都不重样。
画室之于谢桥,是很新奇,美术生这个群体也很有意思,对某小撮人来说是高考捷径,对更多人来说是背水战梦想。也有胆大漂亮女孩子来和他搭讪,他坐在马扎上含着吸管不说话,等着纪真宜把人支走。
纪真宜装傻,“啊?什插出火花?”
“插”字念得格外重。
陈智笑骂,“操,你太特骚。”
是真骚。
晚上回去,纪真宜不知从哪掏出条黑色齐逼小皮裙换上,趴在桌上风骚地朝谢桥摇屁股,“小桥,打屁股。”
画室里纪真宜也不样,他本身生得好看——谢桥不知道别人怎想,反正他觉得纪真宜是非常好看,从第眼开始,独无二,绝无仅有。
得意时候张扬可爱,画画时候超然物外,不过画得太投入,思维都锈钝不少,也闹过笑话。
那天纪真宜正在赶最后张色彩作业,画夹颜料阵抖晃,他仓皇地左右看两眼,把搂过坐马扎上喝AD钙奶谢桥,把他捂在怀里,“小桥别动,地震。”
丝毫没察觉到任何震感谢桥被强按在他单薄胸膛,“什?”
纪真宜这才反应过来该通知下画室人,振臂高呼,“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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