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二婚,凑合凑合得,计较什呀。”
……
纪真宜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去,好险没把手里那杯热茶泼他肥腻腻脸上。
他看向纪真宜,“你这小孩记得跟莫燊个年级吧,在哪上大学啊?”
祝琇莹小学生听训样坐着,笑容勉强,“还在读高三呢,学艺术,画画。”
纪真宜没让她拿东西,自己提着那几袋土产和礼物,“妈,带这多笋干嘛?”还都是皮都没扒新笋,托运竟然没摔坏,“人家爱吃吗?”
祝琇莹手攥着包带,她早早就开始担忧,终于等到这天,唯怕就是莫海华家人对她不满意,心乱如麻。
这下战战兢兢为难,这些笋都让她乱阵脚,“也是,怎带这多,又不是什贵重东西,不太好看。”小姑娘似慌张,左顾右盼,“要不,放几个在下面吧?快快快,趁你莫叔叔没来,拿几个藏树底下,下来时候带回家吃。”
纪真宜被她慌里慌张逗得直乐,好在手脚快,藏完正好赶上莫海华停好车回来。莫海华都看出她焦灼不安,在电梯里安慰她,“没事,见见人而已,事是们俩事,跟其他人没关系。”
其他人显然不怎欢迎他们。
突然喊他声,喊得很软,鼻音黏糊糊像撒娇,“董元柏。”
董元柏又停手,对纪真宜即将说出口话慌乱无措。
“谢谢。”
他暗自松口气,不是对不起就好。
又听他说,“谢谢你给按摩。”
言语间更加轻蔑,“学画画啊!怎不正经学文化啊?文化成绩跟不上吧?既然嫁过来,都是家人,让你哥没事指导指导你,莫燊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智商高嘛。”
祝琇莹点头连声说好。
“学画画,那伯伯考考你,给伯伯画个像行吗?”
纪真宜抬起脸,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不好意思伯
家里只有个人,莫海华他哥,莫燊早就负气出门,老太太压根不愿意来。莫山实和弟弟不怎相像,他面庞红润,矮墩墩有些发福,不咸不淡笑着。
莫海华烦躁得太阳穴直跳,好声好气地对祝琇莹说,他先去把他妈接过来,让莫山实招待下。
祝琇莹拽着纪真宜局促地坐在茶几对面,莫山实推两杯热茶过去,笑容可掬地跟祝琇莹寒暄,只是话里夹枪带棒,明里暗里看不上人,把祝琇莹贬得无是处。
“也是没名没分跟这久,莫燊他妈也去,该轮着你。”
“海华是那种死脑筋,谁劝得住他呀,妈都拿他没办法,只能由他。”
想掐死他。
谢桥个多月没搭理纪真宜,直到过年都没说过话。
纪真宜今年照旧是和祝琇莹回外省老家过年,大年初二早就带着大包小包老家土产和礼物赶飞机,十点到莫海华家楼下。
莫海华九点多去机场接他们,平心而论,莫海华和莫燊轮廓非常相似,看就是父子。但相比莫燊桀骜凶狠,莫海华明显柔和许多,岁月沉淀下来气质威严稳重,是个高大俊朗中年男人,和外表温婉祝琇莹站在起,十分般配。
这是祝琇莹第次上莫海华家里,显然是要定下来意思,她非常重视,早上四点多就起来打扮,穿戴十分漂亮得体,裙子妥帖得个褶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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