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有些等不及,蹲下身,掰开他两瓣臀,伸着舌头就舔上去,舌苔磨着嫩肉,羞耻又热烫。
“唔——”纪真宜快活得浑身颤,提着屁股扭过身,把谢桥拉上来,“你干什?!”
谢桥被他这吼,眼睛跟着垂下来,无辜又无措,“给你舔。”
纪真宜声音软下来,“脏死,小桥不要这样。”
“你给含过。”
他又要躲,谢桥两臂合拢,把他抱着往上提,两个人紧紧贴合,纪真宜脚跟都不能着地,落地时两条腿都让他亲软。
纪真宜小腹被他已然硬勃性器磨着,手轻车熟路地伸到他胯间,隔着裤子摸他昂扬雄伟性器,“好大……”
他抬眼看着谢桥,眸子殷润,“又要打炮啊?”
谢桥呼吸渐重,流连吻他脸廓和颈窝,“做爱。”
不都样吗?
摇摇摆摆,像条小尾巴样被谢桥牵着走。
高级软卧是两人包厢,上下床,沙发衣柜桌子应俱全,还有独立卫浴,算得上干净舒适。
纪真宜半夜醒来,正被谢桥搂在胸口,两人都挤在下铺。他小心从谢桥怀里挣出来,睡得思绪混沌,好久都没看出这是哪。
蹑手蹑脚下床,趿拉着鞋,睡眼惺忪地边走边解裤子,他闭着眼睛昏昏欲睡,掏出小鸟对着马桶淅淅沥沥尿完,转身正好撞后边人怀里,乌漆嘛黑没开灯,吓得他浑身哆嗦,“啊——”
瞌睡霎时清醒大半,他抬头看见谢桥沉静清隽小脸,“吓死,干嘛呀?”
很多次。
“那是愿意。”
“也愿意。”
纪真宜执意说,“不样,小桥不要做这个。”他把谢桥从这个狭小逼仄洗手间推出去,“你在外面等
纪真宜人瘦点,胜在屁股生得翘,圆圆润润肉感十足。谢桥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他臀尖,吻他耳朵,蘸在欲望里嗓音低沉性感,沙沙,“给操吗?”
纪真宜整个人都麻下,谢桥床上床下话都不多,属于沉默猛干型,声不吭干得人死去活来,只有时候纪真宜实在骚得不像样,他才忍无可忍地开句金口。
纪真宜想打趣他,还没张口嘴又被噙住,个多月没亲嘴,天全给补回来。
谢桥把他裤子褪到膝下,从背后吻着他,手在龙头下接点水,去摸他臀眼。
纪真宜被凉水激下,吸着气夹起两瓣臀,“嘶,冷!”
谢桥从他坐起身就醒,看着他打着哈欠挠挠肚子摸黑往卫生间走,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有心要唬他跳。
他乖巧地把脑袋磕在纪真宜肩膀上,手伸进他裤子里掏他刚收进去小鸟,软趴趴捏在手里,有点点笑,“玩小鸟。”
纪真宜往外拔他手,“玩你自己去。”没拔出来,“小桥别闹,睡觉!睡块儿太挤,睡上面去。”
他刚踏出门,就被猛地扯回来,天旋地转,后腰磕上洗手台,谢桥两手撑在他身侧,精瘦身板和战栗呼吸并压向他。
纪真宜舌头被他激烈地啜吻着,从舌尖吃到舌根,比白天任何个吻都来得热烈疯狂,唾液泛滥,水声啧啧,耳畔全是混杂呼吸声和狂热亲吻声。纪真宜热得发晕,这个吻来得太痴缠,何止口水,几乎把他肺里空气都并掠夺干净,窒息感前所未有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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