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纪真宜上桌,谢桥不会打,纪真宜让他在旁边看着,当个吉祥物。桌上其余三位包括滨嫂都是老牌友,高手算不上,老手肯定是。
纪真宜不太懂当地麻将玩法,也没什手气,打几盘输几盘,他心态好,说就当交学费。还没打上两圈,刚摸着门,纪真宜上家位年轻些妈妈接着家里电话,三催四请,硬被叫回去,又是三缺煎熬场面。
谢桥坐下。
纪真宜问,“你不是不会吗?”
谢桥说,“看会。”
滨哥拿着大勺出来问他,“那就不懂,宝宝辣是什辣?”
“就是你们小宝吃什辣,就给们小桥吃什辣,丁点儿就行。”
吃过晚饭,去附近景点逛圈,遇上个贼眉贼眼拉人看特色民族舞,花样是不穿衣服,谢桥说不穿衣服怎知道你是哪个民族。纪真宜笑得打滚,又到处看圈,十点多才回去。
回去时候,店里全是人,里间还有人打麻将,吵吵嚷嚷,怪不得没人愿意住。滨嫂和两个牌友三缺,实在拖不到人,滨哥上来敲门问他们打不打麻将。
纪真宜说学生没钱。滨哥说打小,不赢他们钱,玩玩,谁赢谁请海鲜咖。
是对双胞胎,同时滨哥自己又生对双胞胎男孩,虎头虎脑,叫大宝小宝。
纪真宜非常震惊,还和谢桥讨论下,生双胞胎是不是有什家族基因优势?又傻吧唧地问,对男双胞胎和对女双胞胎结婚生出来孩子会不会长得模样。
滨哥店里白天没什客人,嚼着槟榔,硬要给他们俩当导游,说哪有民族舞看,哪贝壳特别多,沿海公路风景如何波澜壮阔……
纪真宜也十分不把自己当外人,看见滨妈和滨嫂在那洗生蚝,也殷勤地上去帮忙,坐那和人家说说笑笑,哪是个客人,不知道以为是什上门女婿。
谢桥显然就没有这种亲和力,他去人家连忙摇手。
这里麻将最大不同在有番才能胡,别说胡牌,就是记住各种番都能把纪真宜绕晕。
谢桥坐下来第把就平胡,第三圈时候直接打出个十三幺。
等人出牌过程是兼具无聊与刺激,很多人会有小动作,滨嫂就喜欢拇指和食指捏着最后张牌转着玩,纪真宜毫无坐相,百无聊赖地歪着瘫在椅子上。
谢桥都比平时散漫些,他倚着椅子,挺拔脊椎微微松懈下来,食指在最后张牌上有规律地敲击着,每打出张,指尖会在牌角拨下,让麻
纪真宜黑眼珠转,“要是赢,滨嫂小电驴明天借们开开。”
滨嫂说,“小电驴?电动车吗?”
电动车是她用来接送孩子,平时也用来买菜,不知道什时候被纪真宜惦记上。
“嗯,不白骑,给租金,实在不放心,们放押金行吗?”
滨哥豪气,“你要能赢,电动车你骑,不收钱!”
“不用不用,别把衣服弄脏。”
“没事,没剩多少,不用帮忙。”
“没关系,小桥来玩玩,正想偷懒呢。”纪真宜把自己屁股底下小板凳挪出来,“小桥坐这,戴手套啊,小心点。”
“嗯。”
下到傍晚,不知道吃什好,滨哥说他海鲜炒粉是当地绝。纪真宜拍板说,行,来份海鲜炒粉,要宝宝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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