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纪念鲁迅诗说,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
作话:臧克家《有人》
Joey看他今天状态恍惚,会儿神思低迷会儿斗志昂扬,却也没多问,调杯莫吉托推给他。透明无色酒液里浸着几片青翠薄荷,纪真宜闻闻,清爽冷冽,酸甘有味。
“走。”
Joey看他弯眉挑,眼波盈盈流转,派游戏人间风流自在样子,端着酒漫不经心地朝那边卡座去。
卡座区光线比较暗,偶尔又彩色射灯扫过去,Joey心心念念帅哥背对纪真宜坐着,轮廓都不明晰,身边簇许多人。
纪真宜背靠着个小装饰柜,他对这个被夸得神乎其神帅哥倒不是真有多大兴趣,只是他这会儿心里太荒芜,实在想找点什寄托。
们这,说实话,没这个帅哥帅,真,这个帅哥他、他……”
Leeway就是马盛淇在团,这两年势头很足。
“你不懂那种被美貌致命击感觉。”Joey阴恻恻地瞅着远处小歌手,“你看上面那个卖唱,双贼兮兮绿豆眼尽往那瞟,骚情得很呢,回回看准往人家怀里撞。他那个吊着小相好还当他贫血犯晕,赶紧把他扶起来,嘘寒问暖心疼得要命,卖唱心里指不定多嫌他碍手碍脚呢。那傻孩子还说要他带医院去检查,有什可检查你说,见着帅哥突然走不动道,不明摆是骚断腿吗?”
纪真宜被他这套说辞逗得笑不可扼,他记忆里被美貌致命击还是第次见到谢桥,真正不可方物。胃口也吊起来,转着高凳,视线在酒吧里梭巡着,“这神奇?今天来吗?去会会他。”
Joey扯住他,“你算吧,干撩不娶小心报应!”
再看,那帅哥竟然起身,他端着酒贸贸然走上去,眼看就要撞上。莫吉托叩击着杯壁跌宕得叮咚响,纪真宜适时地、不胜柔弱地骚断腿,软倒在帅哥怀里。
他心里觉得好笑,闻到这人身上清冷馥郁香,熏熏然地想,这就是“百gay斩”味道啊。
头顶传来个清朗熟悉男声,“你没事吧?”
纪真宜心头剧颤,惊恐万状地仰起头来,当即语言系统失灵。
“小……谢qia,谢总。”
“想多吧,那高逼格撩得动?就看看。”
Joey暗忖后反说,不,你上,试试去,成功今天酒算请你!
“怎算成功?”
Joey说,“要到微信号。”
“行!”纪真宜这会儿既有兴致又有斗志,仰头口闷整杯酒,他长发在脑后低低地绑着,几缕软垂发须修饰得脸庞秀致温柔,灯光暗沉,意气地说,“调杯莫吉托给,也要骚断腿倒在帅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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