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什?”
“接你也干你,扯平,没什贵不贵人。”
纪真宜搅搅面前粥,抬头时又是没心没肺张笑脸,“也是。”他脑子混沌,“那你觉得怎样?要不然们……”
谢桥不置可否地挑起眉,看他时眼神幽深,显得阴郁而冷漠,好似轻蔑,“不缺人。”
纪真宜咬着汤匙,笑笑,“这样啊。”
纪真宜眼神涣散地点头,他撅着屁股站在沙发前往下坐,谢桥扶着阴茎插进他身体里,上下,拍即合,纪真宜发出声长长被填满喟叹。
谢桥揽着他,拧他乳头,扇他屁股,在射精时掐他脖子。他叠着腿被压进沙发里,谢桥沉默又发狠地干他,托起他后腰,直挺挺地往下操他臀眼。纪真宜只觉得下比下深,肠子都让谢桥操通,眼前白光濛濛,何止欲仙欲死。
第二天早迷迷瞪瞪醒来,床上只他个,谢桥昨晚没和他块睡。
出房门,谢桥正在熬粥,等他洗漱好,正好喝粥。
纪真宜忽然想起什来,“记得高中时候,你喝多,也给你煮过粥,煮得不好,都没水。”
谢桥眉梢挑,神情淡漠地转头去看交通灯,“怎?要和约?”
纪真宜如梦初醒,“不是……”
绿灯,谢桥车开出去,不怎在乎,“回去再说吧。”
回去也没能怎样,谢桥把药箱丢给他,“自己包扎下。”转头就去洗澡。
等纪真宜也洗完澡出来,谢桥坐在沙发上,旁边放几个套,“来吧。”
谢桥放下匙起身,“先走,你出去关上门。”
“那个,谢总。”
谢桥回身,“什?”
“你这房子这空,外租吗?想跟你租间房。
谢桥握匙手稍顿,反应淡漠,甚至没抬头看他,“有吗?不记得。”
纪真宜愣瞬,转头喝口热粥,熬粥米是好米,香而糯,吃进嘴里很清甜温热。他也不觉得尴尬,“这就叫贵人多忘事嘛,谢总是做大事人,心里当然只记得大事,记得是平常也没什大事让记着。”
谢桥说,“可不是什贵人。”
“怎就不是贵人,你昨晚上不就是贵人吗?没你可得在那冻整晚呢。”
谢桥说,“不也干你吗?”
纪真宜走过去,放下那个没伤膝盖,单膝跪在谢桥腿间。他性爱上很放得开,他不觉得屈辱,更不会觉得给跪着给谢桥口交屈辱。
谢桥靠在沙发上,后扣着纪真宜脖子,挺着腰腹,粗,bao地插他喉咙。纪真宜太久没含过,被膨胀粗硬性器捅得几欲作呕,他仰起头,看见性爱中谢桥敛着眉头,喉结在净白颈间攒动,两瓣红嘴唇隐忍地抿着让人燥动又干渴。
纪真宜特别特别想吻他,想得五脏六腑都痒,他卖力地用舌头描摹他性器轮廓,强忍着不适深深往下吞,再让他射进自己嘴里。
他咳几声站起来,手撑着沙发靠背,意乱情迷地俯下身想和谢桥接吻。被谢桥用手拦住下颌,指尖轻巧地撬开他牙关插进他嘴里,纪真宜顺势含着他两根手指吮吸起来,津津作响。
谢桥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湿黏黏地全是晶亮唾液,捅进他后穴,插会儿,“清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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