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垂眼看他,没说话。
纪真宜当他默认,撑着正面跨坐在他腿上。他自作主张抱住谢桥脖子,男性脖颈筋骨比较粗壮,搂起来劲直又性感,他抵住谢桥额头,并排交换呼吸混在起又热起来。
他最开始试探性地轻吻下,仿佛浅尝辄止,却好热,心头点点酥麻。他又这磨磨蹭蹭擦吻几下,还是谢桥先张开嘴,把他吸啜进嘴里,好似瞬间打开闸门,这个吻骤然激烈。
谢桥口腔里残留着些冰激凌香甜,两条舌裹缠在起,唾液勾连咂咂作响,纪真宜不安分地紧紧抱在谢桥蛇样扭动,被情火炙烤着,筋骨都热化,他呜咽着颤抖起来,把胸腔里储存所有空气都奉献给这个潮湿长吻。
嘴舌恋恋不舍地分开,牵出几根银白软丝,纪真宜圈住他脖子
纪真宜几乎要嚎啕大哭,下腹涨得疼痛不已,“求你……小桥,不玩,尿要……谢总,爸爸,祖宗……”
谢桥贴在耳畔问他,“快吗?”
纪真宜耳里嗡嗡阵阵,眼看尿意已经涌到铃口,口水痴痴地顺着嘴角流,神识不清,把“快吗”还给听成“可爱吗”,忙不迭点头答道,“你可爱,可爱,可爱死……”
谢桥又气又无奈地推开车门,把人抱过去,捉住他亟待释放性器对准草地往下压,声线暗哑地说出让纪真宜如蒙大赦“尿吧。”
他在纪真宜耳边吹口哨。
嗦不止,泥泞肉穴要被操裂,车子被颠得摇摆不停。
他坐在谢桥腿上被颠得去次,两腿直抽,脚趾绷紧,吐出截红红舌,脑子都空。谢桥把他压在身下,两个阴囊抵着穴口,只抽出截根部,开疆拓土大冠头像要在他肚皮凿出个洞来,留下他发骚证据。
他渐渐受不住,刚刚大叫着“操死,好会操,生下来就是为被你干死”骚货又不是他,他夹着屁股往前跑,两膝交替做无畏挣扎,颈项绷直,声腔都带虚颤,“不、不行,别搞,救等等……”
他捺住谢桥掐在他腰上手,嘴唇哆嗦不止,两眼发直,“要尿,真、真——”
不是性爱里荤话,是真。
纪真宜满脸火烧,刺激又羞耻,茶黄色水柱伴随着耳畔滚烫嘘声哗哗淋下去,他软得好似卸骨,控制不住地打两个尿颤,铃口涩疼。
谢桥握着他软下来阴茎抖抖。
完事之后,他软塌塌地赖在谢桥腿上,像块进热锅黄油,融在谢桥怀里,怎也不下去。
他侧过脸看着谢桥,眼角还残些水红,“表现还行吗?”
又说,“可以换个吻吗?”
失禁欲望使得热汗像刺样在他背后扎着,谢桥置若罔闻,赤红坚硬鸡巴泡在他水淋淋软腔里,照着骚心轻顶缓磨,好体贴,把纪真宜体贴得直落眼泪。
他痉挛不止,逼到极致脆弱,咬牙切齿,“别……再动,尿你车上。”
他竟然听见谢桥笑,“你尿啊,尿们没下次。”
纪真宜两条腿都拧在起,全是意志苦撑着,他往车窗爬,被谢桥箍着腰捉回来,“不要,要下次,好多次……”
谢桥把丢在前座领带拿回来,在纪真宜阴茎顶端绑个堪称精致蝴蝶结,他那根东西涨得都变色,每被碰下都被刺激得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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