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哭哑,是黏腻腻不舍,既空虚又满足,欢欣难掩又患得患失,脆弱得敲人心扉。
谢桥将他搂进怀里来,“嗯。”
然后他听到纪真宜哭声,在黑沉静夜里愈发清晰,手在谢桥后背无措收紧,“小桥。”
纪真宜被插得浑身乱颤,用力吸着肉穴,小腹收缩,把谢桥夹得头皮发麻。交合处*乱得塌糊涂,*水顺着臀缝往下淌,床上湿滩又滩。
他哀哀地叫着,语不成调,又细又娇,像只受虐羊羔。他偏偏还有力气,撅着盈而弹肉屁股迎合谢桥胯下凶猛撞击,两相对接,谢桥囊袋像都挤进来,爽得纪真宜眼冒金星,瞳光都虚散。
谢桥射精时候格外漂亮,眉微微敛着,薄唇张合,脸上有瞬失神,又慢慢舒展开来。他射完埋在里面不拔出来,等再硬起来,接着研磨,打转,狂操猛干。
纪真宜被夯得整个上身都弓起来,屁股简直落不下去,啪啪响着直夹着不敢松,“别干,不,胀死啊啊啊啊……”
他肠子都被干麻,软腔里全是粘腻精液,他感觉自己每被撞下,肚子里液体也要跟着晃荡。软靡性器垂在前头,射无可射,纪真宜庆幸自己做爱前尿过,要不然肯定又该被没面子地干尿。
,“什?”
“没说不让叫。”
纪真宜笑起来,于是叫得更加肆无忌惮,竭力用每个字来盛赞谢桥完美强悍性能力。
“老公,老公操到……”
“好舒服,屁眼被操……”
“救救,不要老公……”
纪真宜眼睛都是肿,他控制不住眼泪,既疼又爽,再是种奇妙感激,无与伦比高潮席卷那刻他简直要跪下来。谢桥吻他,他嘴,他颊,他眼泪,性爱来得太猛烈,纪真宜有种可怕直觉,他觉得自己小臂上缝线好像开。
他不敢说,他迷恋性爱里谢桥,那种冷静征服欲和凶悍性能力,他怕谢桥停下。
四点方歇,纪真宜筋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浑身湿淋淋像脱水鱼,屁股和腿根还颤动不止,腿间通红片。
谢桥原本要起身,听到纪真宜在身后叫他,声声,“小桥,小桥……”
“好棒,干……再干呜呜……”
谢桥眼潭是片幽深海,被拘禁在海底欲望灼灼燃烧,他把纪真宜抱在腿上,坐在床沿抛着捣他,沉默着个字也不说。
可纪真宜如此鲜活地感受到他存在,谢桥用他性器那疯狂炽烈地爱着他,他手他吻他汗他热与硬,纪真宜觉得自己由内而外,寸寸缕缕,连头发丝都被谢桥干遍。
他痴迷地伸着舌头去舔谢桥身上滑落汗珠,用舌蕾感受那点点微咸爱欲与性感,像被灌桶酒,整个人都迷醉。
他被干开,屁股像枚熟透桃,嫩滑紧致软腔里龟头不断捣破春水,房间里充斥着狂,bao又密集操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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