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被夯多少下,脑子里空茫茫,肯定不止百,勉力把嘴里泛滥口水咽下,“够呜干死……百百……”
谢桥仍不停下,他有些急。
谢桥罩在他身上,声线半沙半哑还有些促狭笑意,有理有据地耍赖,“又没说百就停。”
作话:肉是瞎写
捅开他臀眼,插得他差点丢次。上楼时电梯有人,谢桥看着他,眼里是克制而直白欲望,光用眼神就把他*透。
进到屋里灯都还没按亮,就吻在起,谢桥边激烈地吻着他,边握着两人性器撸起来。他那根精气涨裂大肉棒挤着纪真宜,两相对比,跟欺负人似。
纪真宜软靠在墙上,哀哀地颤,双眼含情带媚,水波漾漾,嘴唇哆嗦又叫老公又叫宝宝,你碰得好舒服,快插快插。他起先还不知死活地享受,双腿大开地迎接谢桥冲撞,盘着谢桥腰,被直从客厅插到床上。射几次又不行,昨晚才热火朝天地弄过,里头还是肿,就算年轻身体好也禁不住这来回折腾。
谢桥长枪火炮在他臀谷里攻城略地,操得他遍体靡红,穴里肿胀又瘙痒,每次深深重重地捣进来都好似要将他撞碎,过度欢愉变成过载痛苦。他开始求饶,要死要活,他真不行,他要死,支着胳膊往床下爬。
谢桥长臂揽将他拖回来,淋漓汗顺着他漂亮脸又滴到纪真宜身上,好像滴热蜡,烫得敏感纪真宜瑟缩不止。纪真宜乳头被吸得很硬,圆圆红红顶出来,被谢桥捏在指尖揉搓。
他哑着嗓子和谢桥商量,留得青山在,干死就没……
敞开双腿虚虚耷拉下来,他已经没力气再夹住谢桥腰,也可以说被干得合不拢腿,舌头痴痴地吐在外面,水渍沿着嘴角流长长条。
谢桥把他翻过来,正面相对,喘着热气去咬他嘴唇,凶狠而缠绵地勾啜他无力舌头,嘴唇贴在他烧烫耳骨,“你数到百。”
纪真宜勉强聚起线清明,谢桥撞下他就数下,含糊咿呀着数到二十,随即被阵蓄谋已久猛烈操干颠得脑子发空,抽搐不止,挺动数次后又喷精。
谢桥还不放过他,丝毫不见疲软性器在他身体里残忍地凿顶着,纪真宜几乎能感受到那根生机勃勃大东西在他小腹上顶出幅度。两具肉体野蛮地相撞着,晃起肉浪,纪真宜被插得声调变,口水横流眼白上翻,整个腰悬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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