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对谢桥性器有种疯狂生殖崇拜,少年时还好,成年后发不可收拾,就算被日干夜干也馋得要命,两眼发直,嘴角几乎要流下垂涎津液。
纪真宜见过很多片里鸡巴,欧美人东西肥胖软粗是条中看不中用大肉虫,他被不要脸追求者骚扰时,也有人自信地脱下裤子让他看看那根丑东西尺寸,让人作呕。
他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对谢桥这根东西喜爱,说它多粗多大多长,被它操射操喷操尿有多爽都苍白,得亲眼见才知道多威风多讨人喜欢。
要是让纪真宜诗意地形容下,那必定是——斯屌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他趴跪在谢桥腿间,臀眼里还塞着根马力强劲假阳具,吃碗里想锅里,
他本就对确认关系这久纪真宜却没告诉祝琇莹耿耿于怀,更气今晚纪真宜没眼色地坐到另桌,招蜂引蝶跟别男人那腻歪!
纪真宜讨好地把他手贴上自己脸,哄他,“好好,错,小桥你打吧。”
像拿准谢桥舍不得打。
谢桥说,“把行李拿来。”
纪真宜不明所以,看着谢桥把行李打开拿出那根按摩棒时都懵,谢桥当机立断将他扯过去,扒裤子就抽他屁股,“你错吗?”
皮都没往这儿抬,你们俩这算什?”
纪真宜自顾自吃菜,问他,“热饭堵不住你嘴?”
晚上回去,谢桥脚踝果然肿起来。
纪真宜低头给他冷敷喷药,直不说话谢桥突然出声,“这拿不出手吗?”
纪真宜抬起头来,看见他眼神黑沉,“是丑还是蠢?大多远过来只配当你朋友。”
硅胶阳具挥打在纪真宜臀尖,每下都用力,啪啪落成道道惨红,纪真宜夹着屁股又疼又爽,在快感和羞耻夹击下眼睛都发湿,还不知死活地用手揉谢桥胯下,满口错错地敷衍。
谢桥被他几下揉硬,更加不忿,神情冷漠地把东西丢给他,“你自己玩吧。”
纪真宜刚开始还以为谢桥让他自己拿着打屁股,后来才觉出来是让他玩自己,也不扭捏,当着谢桥面把假阳具点点舔湿,按动开关插进自己饥渴多日*洞。
谢桥靠在床头,看着那根黑东西在纪真宜通红穴眼里孜孜不倦地干着,纪真宜身前阴茎硬得流水,乳头都没摸就顶出来。谢桥深沉漂亮眉目隐在阴影里,黑瞋瞋,昂扬粗长性器充血紫红,盘虬青筋泛上表面,鸡巴肉枪似立着,柱身沉得直打晃。他像借着纪真宜被干骚样助兴,眼神紧迫地盯着他,手搓搓鼓胀囊袋,开始自渎,手环成圈,虎口卡着大龟头回来拧转,阴沉脸上冷若冰霜,只偶尔蹙着眉低喘声,性感得要命。
他要嘴里要再叼根烟,纪真宜能当场射出来。
他大早赶飞机,八点多就落地,转三个小时车才找到这个山村,结果大雪封山,汽车寸步难行,他徒步攀着山径过来,丢人地崴脚还坐骡车,只落句朋友。
纪真宜说,“不是,这多人又有人认识你,怕对你影响不好。”
“你在银行等时候怎不怕?在乎吗?你凭什自以为是?”
纪真宜不在乎自己被郭诚冷眼,但他不想谢桥被人议论,“宝宝……”
谢桥别过脸,“别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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