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许雁楼拖进来坐在两人中间,许雁楼更加起劲地调焦,纪真宜偷偷把谢桥搂住,噘嘴在他耳边呼气,“宝宝,也吃糖。”
谢桥垂下睫看见他两瓣红润妩媚嘴唇,把糖棍拔出来,低头在他唇上亲口,“你也不准吃。”
谢桥把糖嚼,问许雁楼想看什。
“火星极冠。”
谢桥对他总是耐心温柔,“调好吗,哥哥帮你。”
许雁楼聪明能干,自己在天文台换目镜,叶莺莺叫他几次,他也没过去。纪真宜凑过去看,才发现他嘴里津津有味地含着根糖,正是纪真宜送星空棒棒糖,叶莺莺是不许他晚上吃糖。
换好目镜许雁楼转头正对上纪真宜眼睛,脸上是洞穿阴谋后得意,作势就要喊。许雁楼下把他扯住,小肉脸上好焦急,“不要告诉妈妈!会刷牙,允许你早点叫小楼,你不要说!”
纪真宜说,“给根。”
两个人惬意地吃着糖坐在天文台,纪真宜很哥俩好地把手搭在忙活不停小孩肩上,“你这东西能看清月亮上环形山吗?”
许雁楼被这个笨问题激得蹙眉,又思及谢桥话,带着小脾气解释,“当然可以,随便什天文望远镜都能看见。”
桥伸手把他眼睛盖住,跟纪真宜说,“快点。”
纪真宜赶紧啵唧他口。
许意临是午后回来,叶莺莺欢欣地跑过去迎他,许雁楼对她不稳重很不屑,“不就是爸爸回来吗?”
说完就奔出去,雀跃地跳到许意临身上,“爸爸!”
谢桥也带着纪真宜出去,“叔叔。”
“要自己来。”许雁楼说,他以后要做天文学家!虽然不能用NASA哈勃,但可以用郭守敬!
纪真宜再次不合时宜地插嘴,“哈勃能看清整个宇宙吗?”
许雁楼被他接二连三蠢话气成个小汤圆,气鼓鼓,“怎可能,有艾里斑!”
纪真宜个艺术生,文化
纪真宜浑然不觉,紧接着问个更外行,“哦,那银河呢?”
他听到身边传来声笑,清朗琤琮,“天气好话,眼睛就能看见。”
“哥哥!”
许雁楼欢喜地扑腾到谢桥身上。
谢桥低下头看着弟弟,眼神温柔得纪真宜都嫉妒,“晚上不可以吃糖。”
许意临照旧倜傥,先和纪真宜问好,又和谢桥握手,不是生分,更像某个秘而不宣暗号,眼角笑纹牵起来,是很温和英俊,“恭喜你。”
晚饭是叶莺莺张罗,她甚至亲自做几个菜,纪真宜免不也要表现下,做份旺仔奶球。简单至极,把罐旺仔和杯玉米淀粉倒进锅里边加热边搅动,搅至无水成团再捏成小球,再洒些奥利奥粉。
许雁楼对他这雕虫小技很不满意,可谢桥说,“很好吃。”他就响应号召似连吃好几颗。
别墅露台是个造价不菲玻璃屋顶,夜空繁星如沸,弯月如钩。他们在这给许雁楼建个小型天文台,可以容几个人坐在里面,下面有马达驱动经纬度以及倾度调整,个超大口径牛发,镜筒直接焊在天文台上,两边有厚实防风罩,设备相当昂贵精细。
大人在品酒,果香浓郁干白葡萄酒,单宁涩味不重,清甜甘润,配着肉冻和淡味乳酪吃来十分得宜,谢桥都小酌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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