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廪生秀才每月都有俸禄和禄米,而增生就没有。
至于陈西然所考取附生,义为额外增取,附于诸生之末,只是名义上为秀才。但书院却是不收。
不过,考取附生学生却有机会再参加院试,以求下次可以考中廪生和增生。
但陈西然对科举热情显然已经耗费殆尽,要不是同学好友黎锦还打算再考,他指不定早就不想关注这方面消息。
邹秀杰进进书院后,黎锦先给他推荐几本书,“若是你借不到这些书,那里有手抄本,你可以拿过往先看。”
此前,陈西然和邹秀杰写信问过黎锦要不要参加秋闱,得到黎锦回信后,邹秀杰说自己下月将出发前往府城,持续在宁兴书院求学。
而陈西然则打算在镇子上置办两百亩良田,他有秀才功名在身,不需要缴纳税负,也不需要服兵役,日子过得很是红火。
由于收信人是黎锦,陈西然回信时也就没讲究那些之乎者也,而是完整用自己说话时语气。
毕竟他们俩算是知道对方所有‘黑历史’好友,起初两人都不会对对子和作诗,黎锦给陈西然讲‘技巧’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固然是秀才,但附生成绩根本进不宁兴书院,况且,就算好不轻易进往,也很有可能考个几十年考不中乡试。还不如早点置办家产,爹赚钱也不轻易,不能再祸祸。”
躲起来。
当晚,黎锦搂着夫郎腰,他能明显感受到小夫郎腰粗圈,固然穿衣服还不显,但就这平平躺在床上,还是能感受到。
黎锦说:“四个月。”
当初小包子刚过完生辰,秦慕文开端孕吐,显然是怀二十多天。具体算来,大概真正怀上时间,就是同年五月中旬。
如今已经玄月末,秦慕文肚子里小崽子也揣有四个多月。
邹秀杰自然谢过,他说:“多谢阿锦哥,若是借不到,明、明日得给家里写信,后日往你那儿拿书。”
黎锦笑问:“后日自然可以。不过,秀杰昨日不是已经书信封,怎明日又得写信?”
邹秀杰说:“蓝本打算八月和妻子起出发来府城,正好有秀才功名,可以在府城买房。运气好,还能当你邻居。
好巧不巧,那时妻子有喜,只能在家里养胎。于是就在家里多陪她个月,后来父母催促,也只好收拾行囊,奔赴府城。但
邹秀杰来到府城后,听闻陈西然打算落脚在镇子里,他还有些扫兴。
“没人再叫往吃肉啊。”
黎锦也在感叹这点,于是两人中午每人吃只叫花鸡,吃饱后把那点惆怅全抛在脑后。
陈西然要是知道,确定大为激动。
邹秀杰此前院试排名出来后,差位就能进廪生,却由于当年参加院试往届童生太多,他没竞争过,只能位居增生。
秦慕文忽然想起黎锦带回来医术上写过‘四至七月,可轻行房事’,他有些紧张。
固然他很怕,但若是把自己交给夫君,他并无半分不甘心。
黎锦却根本没往这边想,他只是算着秦慕文揣上崽时间,还有他肚子什时候会真正显怀。
于是在秦慕文紧张和期待中,黎锦只是拍拍他背,说:“睡吧。”
秦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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