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位*员知晓点其中秘辛,反正他站在祝善这边,这种实干派正和他口味,。
那些整天嘴上说着假大空话,实际上只想着捞钱人,他很是看不惯。
所以,黎锦能得到祝善认可,学识和品性肯定都过关。
傍晚,黎锦和祝善起往城内走,他拱拱手,说:“先生今日在船坞说那番话……”
那*员看到黎锦记录情况,笑着对祝善说道:“你这小徒弟总结分析能力倒是等,比这里司务都记录更加清晰。”
顿顿,他又说,“你这徒弟可有举人功名在身?若有,直接来这里当个司务,每月也有些俸禄。”
司务,是京官里正八品官职,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来。那人能直接开口给个司务职位,想来应该是都水清吏司大官。
祝善挑眉笑道:“你也觉得他不错?”
那*员不明白祝善葫芦里卖什药,但他跟祝善关系好,也就顺着祝善话往下说。
“这样,你可能估算出这艘船有多大、多重,载人情况吗?”
黎锦最近直在研究这个,甚至都没提笔写,直接报出来这艘船各项数据阈值。
来,祝善先生也没为难他,里面各项数据都很小,适合心算。
二来,黎锦研究造船工业已久,对其中算法已经烂熟于心,甚至还自己想不少独辟蹊径算法。
祝善朗声大笑,能遇到个如此有天赋后辈,当浮大白。
壶酒。
“咱们边喝边聊,这里没有其他规矩,只要对算学感兴趣,都好酒好菜招待。”
“先生性情中人,晚生佩服。”
之后交流里,祝善又问黎锦最近在研究什,以后可有哪些打算。
黎锦直说自己最近在研究造船工程,从船体构造及动力学研究都有涉猎。
祝善没等他说完,就笑道:“今年四十有
“是不错,怎,你不舍得?”
祝善道:“非也,他不是徒弟,而是跟起研究造船最佳同伴。你让他当司务做记录,可算委屈人家。”
*员本来就凶悍眼睛瞪得有铜铃那大,他认识祝善少说也有十年,从没见他身边有过任何同伴。
祝善声名鹊起那会儿,不乏有人想要跟他合作。
祝善起初也是欣然同意,结果还没过磨合期,祝善就和人家闹掰。
之后,祝善不管是去工部,还是去工部在京城渡口船坞,都会询问黎锦可有空同去,黎锦对此简直求之不得,自然答应与他同行。
理论知识是方面,切身操作又是另外方面。
单单纸上谈兵终究是不可取,故此,黎锦对这个机会无比珍惜。
翌日,祝善和黎锦去工部都水清吏司船坞,黎锦跟在他先生身后,手里捧着执笔,专心记录数据。
偶尔也会记录祝善与工部*员讨论结果。
祝善眼睛再次亮起来,不怪他,古代交通闭塞,宁兴府又离京较远,祝善对黎锦研究方向只能靠猜。
他原本以为黎锦又在研究编撰启蒙或者初级算经。
没想到,黎锦真正研究方向居然跟他样!
如何能让他淡定得起来?
祝善下子站起来,派人去书房拿执笔,笔肚蘸饱墨水,他在纸上画出船头和船尾尖尖样子,又写些大概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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