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点都不委屈。
又看过几个门牌,走到个空旷广场前,心忽然激动。
还记得,夫君在三月二十那天,作为状元,拜见孔庙后,在此立碑。
听他描写,当天在日记中写自己很想看看那块碑。
没想到,夫君真做到,他带着看到他状元碑,碑后还有他题诗、籍贯和名字。
不是说皇宫有侍卫重重把守?
夫君看出所思所想,他笑道:“抬头看。”
那黄色琉璃瓦下,门匾上便是‘孔庙’两个大字。
夫君站在身侧,等缓过神来,才重新举步。
走在他身侧,就算被守卫审阅视线扫在身上,也不怕。
夫君用早膳,认为他要跟往常样往工部。
没想到他等吃完,说要带出门玩。
很是诧异,差点认为自己刚刚把‘合适出门’这个想法说出来。
问,“要带上包子和小山豹吗?”
夫君挑挑眉,道:“本日之想跟你出门。”
也分为颜体、柳体等等,每个人写出来也各有不同。
但若是照着字帖摹仿下来,那后来学这个人字体必定会跟写字帖之人字十分类似。
若学习之人动点歪心思,模仿其字迹作假,栽赃陷害,那写字帖之人真是百口莫辩。
所以,阿舅才有如此问。
说:“这字帖是夫君写,后面那摹仿人是侄儿。”
这块碑必定会随着孔庙流传千古,必定会。
回往路上,给夫君说自己想法,夫君笑道,“碑能不能流传千古不重要,重要是自己名声。比如,唐朝白居易,二十七岁那年中进士,他碑如今还在长安城慈恩塔下,上面写‘慈恩塔下题名处,十七人中最少年’。百姓之所以知道那是他碑,不是由于
按理说,哥儿不能进孔庙,也不知道夫君怎说,守卫没有拦们,直接就放进往。
走过青石街,第道门是先师门,夫君在门前站定。
他说:“这也算孔庙正门,面阔三间,进深七檩,单檐歇山顶,不是本朝建筑作风。”
不会观赏这些,形容其也只有‘宏伟、俏丽’几个字。
夫君说完,带着从左侧小路绕进往,他道:“没法说服他们让带你今往看,只能委屈你。”
心里甚是欢乐,包子这会儿还没醒,给他留封信,又交代小茶中午焖点排骨汤给包子喝。
然后换衣服,和夫君出门。
固然出身在京城,但却没怎出过门,反而是成亲后跟夫君参加些宴会,才见识到京城风貌。
但就算这样,依然不熟悉京城路。
夫君跟并肩走多半个时辰时间,映进眼帘便是红墙琉璃瓦,之前只听夫君说过皇宫是如此建造,可这里是皇宫吗?
阿舅不信,便写几个字给阿舅看,固然还没练到家,但跟夫君字已经有七分类似。
阿舅震动道:“你相公居然……”做到如此地步,愿意把所有荣光与你分享,也愿意把身家生命交在你手上。
知道阿舅没说完话,所以也愿意全身心爱他,爱俩孩子们,爱们家。
【乙巳年五月十九,阴,有风。】
最近气象已经热起来,本日没太阳,倒是挺阴凉,合适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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