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吻落在绵软肚子上,轻轻,却热得像在烙印,直要烙进他灵魂深处去。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大掌打着圈摸他肚子,“不痛,们吃饭啊,乖。”
死于男人过于粗,bao口交,可笑死因。
他意识再次开始混沌,男人无穷无尽地撞击和不断溢出口喘息,让他几乎觉得这样痛苦会持续到他死亡来临,发麻口腔,像着火样嘴角,男人没有完全进来,因为他嘴甚至没有触到男人鼓胀囊袋。
突然,那根东西抵进他喉头深处,深得让他觉得自己喉管里全是这根可怕巨物,他才是波波射精,又长又久,闷得宋荀快要呛死,直到男人退出来,才得喘息机会,将喉头里精液咳出来。
男人用自己脸亲昵地来蹭他脸,像最亲密不过爱人,“乖点,把牛奶喝掉。”他手滑进宋荀脖颈,流连在那块皮肤,像要掐死他。
宋荀早已面无人色,喉头滚动声,不自觉地就已经将东西咽进去。
男人又来吻他,四片嘴唇缠作处,像分不开似紧紧胶合在起。
腥苦精液在嘴里划开,被两人唾液搅得更浓,宋荀鼻腔里充斥着这股可怕气味。咽下去精液像全成滚热岩浆,烫他几乎像抱着肚子滚动,“痛,痛。”
他话永远没有说清机会,又被男人重新吻住,哭又抖起来,“痛。”
“哪里痛?”男人吻沿着脖颈下来,寸寸地吻他,“这里?这里?是哪里呢?”
“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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